安谧眼睛惊恐地瞪大,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抓东西遮住自己的身子,却又被傅靳廷单手握着压到了床头。
他的气息急速地席卷了她,他的手从她的每一处皮肤滑过。
安谧从来没有体会到如此折磨人的感觉,羞辱让她无地自容,男人的动作快得像只猎豹,身子像座山一样压得人无法动弹,安谧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停下了动作。
因为,她别无选择。
可是屈辱让她眼睛发酸,被一个不爱的人如此对待,这也是她苟且偷生的证据。
眼泪从眼眶落下,顺着脸庞滑落到一侧,此刻的她满是凄凉满是落寞,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靳廷才抽掉了腰间的腰带,手触及安谧脸上的湿润,急促的气息陡然安静了下来,暗色的瞳孔也缓慢地恢复了正常,静静地注视着她咬着下唇一副屈辱至极的模样。
安谧身子抖得不像话,察觉到他火热的身子离自己远去,立即警惕而慌张地用手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哭得这么丑,真叫人扫兴!”傅靳廷突然厌恶地开口,便随手拿起一侧的西装外套就朝着屋外走去。
安谧见他离开,急切地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上,然后瑟瑟发抖地看着门口那道越走越远的身影。
现在,她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傅靳廷没有再说威胁她的话,应该表明她已经做到了对吧?
安谧紧紧地抓着被角,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从柜子里拿过自己的衣服换上。
她又把床铺恢复成以前的模样,然后才缓缓地往客房走去。
因为不确定傅靳廷还会不会回来,更不确定他还会不会发疯,她要躲着他一点。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一个例外。
翌日清晨,安谧洗漱完从客房里出来,神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她其实昨晚一晚都没睡。
满脑子想的都是该要如何才能保住自己不受欺负,如何才能让弟弟早日恢复健康。
傅家是豪门世家,龙潭虎穴一样的存在,比安家危险个千倍万倍,处在这样的环境,她不能掉以轻心。
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听到了侧面傅母和女佣的对话声。
“你说什么?”傅母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调都拔高了好几个度问。
女佣回答道:“昨晚我看见安小姐去大少爷房间勾引大少爷,然后不久后大少爷气急败坏地出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我亲眼所见,绝对没有撒谎!”
傅母听完之后,一张脸都气得变了色,“这个女人这么着急就想要稳固自己的位置,甚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果然是上不得台面!”
她说完之后就踩着高跟鞋往远处走去了,高跟鞋落地的重度都能显现出主人的愤怒。
安谧靠在楼梯的护栏上,叹了一口气。
抬头的时候刚好和说话的女佣碰上,安谧对她温和地笑了一笑,就像是没有听到刚才女佣打的小报告。
女佣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仰着脖子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安谧面色平和地往餐厅走去,有些事情是一定要面对的。
她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傅靳廷已经和傅母坐在了长长的餐厅桌上,头也不抬地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