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廷闭上了被欲望染黑的双眼,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感受到她重重的颤栗和退缩,他更是强硬地将她箍在了怀里,她的身子很软,像没有骨头一样,他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安谧还在挣扎,傅靳廷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警告:“乖乖让我抱一会儿,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闻言,安谧立即就老实了,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那些恶心的回忆涌了上来,她如同被人在水里淹得快要死掉才拉了起来,此刻无比用力地深呼吸着。
傅靳廷察觉到了她的惊惧,不敢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刚才不过就是吓吓她,手滑过她皮肤的时候,他才猛地想起她还是满身的伤痕,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号下手。
不过多少有些颓然,下面的家伙胀得像是要爆炸了,安谧刚才每一个动作在他这里都是在勾着他让他狠狠将她蹂躏,他能扛到现在已是不易。
少倾后,他渐渐稳定,然后转身大步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大力地摔上了卧室门。
安谧听到那声响,瘦削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一下,小脸一片惨白,然后喘着气捂着自己的脸,顺着衣柜无力地滑了下去。
监狱里的狱警就不是人,安谧见着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些年轻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当场弄死的在身下的就不下一半。
她从心底厌恶那种事情,甚至想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能直接恶心得呕吐出来。
她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那样的事情是为了给她带来快乐,即使她理智是知道那样的事情是男女之间不可避免要发生的,为了彼此的快乐。
别人如何如何,她没有任何的意见,但这独独不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不怪傅靳廷,从医学角度来说,那是正常的,何况本来她一直都知道他觊觎着她的身子。
他是个霸道的男人,但能考虑到她的感受,安谧就很感激了。
良久后,安谧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竭力平静地将衣服换好,然后闷声出了门,连早饭都没有吃。
半个小时后,傅靳廷也从卧室里出来,眸光在餐厅里转了一圈,问一旁收拾桌子的阿姨,“她人呢?”
“我刚才去叫夫人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出门了。”阿姨垂头恭敬地回答。
傅靳廷脸色微沉,以为安谧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拿过了手机走到窗户边,脸色冷凝地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彼时,安谧已经在公交车上坐着了,她看着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着实不知道如何同他说话,于是沉默了片刻直接挂断。
想了想,又回了一个短信过去,“我要去办点事,晚点回去。”
她怕傅靳廷打不通电话又到处找她。
傅靳廷看着她的短信,就猜到她还在生气,他早上是操之过急了,她以前就明显地表达了抗拒,他却以为他可以让她接受。
也不能怨他,看到安谧不着寸缕的样子,他能忍住才真是有毛病。
“有事给我打电话。”他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安谧看着手机上面的字,越加的心烦意乱,索性直接将手机放进了包里,安静地侧头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