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不是。”谷教授神神秘秘地说了这么一句。
安谧这才被吸引了兴趣,转过头来,安静地盯着他,眼神少了很多的光亮,像是一瞬间成熟了很多。
这样的改变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酸。
谷教授见她感兴趣,这才又继续缓缓地说道:“他从来不管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事情交给了一个外姓亲戚全权负责,不过那个亲戚突然撒手不干了,他只得回去接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那个亲戚为什么不干了?”安谧无聊,顺着他的话就问了下去,换做平常,她可不会对这样的事情追根究底。
这话正问道点子上了,谷教授笑得很是欢快,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一样,笑着答道:“那个外戚被地尔集团挖走了。”
安谧神色微怔,这才又转过头看着窗外飘雪的后花园,不说话了。
谷教授打量着她,笑容淡了几分,问道:“离婚之后后悔吗?你又高兴吗?”
安谧不高兴,这一周她就没笑过,就算是笑,也只是官方假笑。
“不后悔,就是挺伤感的。”提及这个,安谧的嗓音就哽咽了起来。
谷教授沉稳地安慰道:“散伙本来就是伤感的事情,和谁都一样。”
“是的。”安谧点头,鼻头还是酸酸的,心口泛着疼痛。
谷教授有些不忍看她哭,于是又吩咐道:“既然你没事,晚上的时候跟我出去义诊吧。”
安谧乖巧地点了点头。
云城有一个底层群体,就在城东一条街,里面的环境和繁荣的市里是两个极端,就好像一个看起来十分健康的人身上长得一个小小的肿瘤。
街上湿湿黏黏的,各种脏水发出恶心的气味,街的两旁都是一些破败脏乱的矮房子,有小商户卖着十分便宜的二手东西,街上穿梭的也都是一些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老人和孩子。
这里的人连生活都已经成了问题,更没有钱去治病,一旦得病,买一些几毛钱的快要过期的药胡乱地吃了,病不好也不会找医生,一直拖到病死过完一生。
谷教授在这里设了一个小型的医馆,每年都会抽时间过来这里待上几天,平常也会安排手下一些能吃苦的医生过来坐诊。
夜晚,安谧同谷教授一起徒步走到了这个灰白简陋的小楼里,谷教授开了锁,里面潮湿隐隐有些发霉的气息传来,但是相比街道上难闻的气味,这里已经干净了太多。
谷教授待在屋内坐诊一些比较特殊的病人,安谧就待在屋外看一些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好分辨的病症。
医馆里面的药架子上面放着分类齐全的药物,这些药都是免费给这些病人的。
有时候一些老人会隔两个小时过来看一次,以为这里的人不会发现,为的就是多拿些药回去。
安谧记忆力好,一般都直接劝他们离开了,不过有时候难免还会争吵两次。
这些人坚持称自己没有来过,还指责安谧不公平不公正看不起他们,遇到更无赖的,直接就指着安谧鼻子破口大骂。
安谧跟这些人纠缠的时候,心情都要崩溃了。
谷教授闻声出来,悄声让安谧遇到这样的人就直接给他们拿些抗病毒的冲剂打发他们离开就好了。
安谧暴躁的心这才渐渐恢复了过来。
第二天凌晨六点的时候,安谧关了医馆,刚刚决定要休息一会儿。
此时街上突然传来嘈杂混乱惊慌的喊叫声,鸡飞蛋打的样子就好像村里进了土匪一样。喜欢替罪新娘诱入怀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替罪新娘诱入怀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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