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开了才知道,赵福媃根本没有成亲。
韦长风道:“你说福媃妹子有孕了怎么可能?她在落扇村没有要好的男性朋友,除了你。”
尚徽介道:“她确实有了身孕,快五个月了,她跟我说与你成了亲。赵福媃啊赵福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
看着他痛心疾问的模样,韦长风也想起了什么:“难怪她执意要来京城!你说福媃妹子是不是被……然后怕村里人嘲笑才跑来京城躲避的?”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她被侵害……所以怀的孩子?”尚徽介抓着他的衣领怒问,眼神快要喷出火来,如果真是这样,落扇村里的那帮男人,一个也别想活了。
“王爷您先别激动,下官也只是猜测,要想清楚事情全部,还是得问当事人才行。”
尚徽介一把扔开他,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下来,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想到她受到非人的遭遇,心脏就激烈的痛着。
福媃,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会永远永远保护你!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半个月后,
“哈啾~”这是赵福媃今天第三十五次打喷嚏,都快夏天了,这天气还是忽冷忽热的。
尚贤匆匆来时,见她还有闲情在缝衣服,看这衣服还做得这么丑就来气。
“你还有闲情在缝衣服,阿介失踪了。”
赵福媃听后心一乱,被针深深刺入手指,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直在宫里吗?怎么会失踪?”
尚贤便把他去通州的事情说了出来:“赵福媃,他可是为你去的通州!名义上是去治水,实则是去责问韦长风为什么将你抛在京城一事。”
“这个大傻子。”她怒骂了一声,扶着肚子站起来,“为什么会失踪?他身边理应有随从才对。”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通州三日前大暴雨,又有地方塌陷了,他们暴雨下工作,阿介在河道边失踪了,据身边的首领说,阿介脚下塌方踩空,瞬间没了踪影。”
听完他的阐述后,赵福媃肚子一痛,摸着肚子在心里说:孩子啊,你也担心爹爹对不对?娘这就带你去找爹。
尚贤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道:“罢了,虽说是为你讨公道去的通州,但也不关你什么事,这件事情只有我和皇上知道,就连林贵妃也瞒着,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以免造成社会恐慌。”
他和皇上密谈后直接回来,直至经过云府时一时怒起,才进来发几句牢骚,如今是后悔得很,便匆忙离开了。
赵福媃留了封信给阿叶,闪身进了空间,对楚添跋道:“去通州,帮我找一下阿介的下落。”
楚添跋照做,道:“真如常山王所说的话,阿介掉进了河道里,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主人,你要心里有数啊。”
“我知道……”她惨白着一张脸,微微说道。
到达通州时,楚添跋探测了很久,才道:“河道里没有阿介,兴许是被冲走了,这里有新挖的十来条引流的通道,得逐一排查,主人,我需要时间。”
赵福媃虽然心急,却又不能催促,道:“我知道了,我等你。”
整整三个时辰,楚添跋才排查完成,“往第九条通道过去,尽头是个大型的蓄水塘,那里是个森林,我只能探测到阿介在那,但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