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学姐,咱们都聊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的颜焱是哪两个字呢!你是不知道这两年老师究竟有多常说你,张口闭口就是说你多努力,然后又说我有多懒。”
“颜是颜色的颜,焱是三个火的焱。老师真的经常提我?确定不是骂我?”
“骂倒是也有骂过,不过……反正都是说你有多气他的话。对了,老师那棵玫瑰花,不是说是你当初送给老师的吗?那花都已经成了中戏院不动产之一,已经长得严重影响我们个子高的人走路,但老师那脾气,没人敢动。”
颜焱一呆,“诶?玫瑰花?难道是……”
“对,就是咱们音乐系盛玉楼门口那棵,现在都已经盘成盘丝洞,把门口爬成一个拱门。听说你们那届学姐学长们还拿那玫瑰打过赌,赌老师一定会养不活,后来花活了,你们还被罚扫了一个星期盛玉楼。”
“……你听说的还挺多的啊。”
“主要是老师说的挺多。”
倒是像利丰干的事情。
颜焱摸摸鼻子,自己年轻时干过的一些挫事被忽然提起,她还是有些小尴尬。
当初利丰的脾气一点儿也不比现在古怪暴躁,根据心理学原理,颜焱胆大包天的送了利丰一株红玫瑰花苗,并和利丰打赌他不能种活,企图让利丰通过种玫瑰花能产生多一点爱护祖国花朵儿的心情。
期间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她的目的,一股脑也掺和进来一起打赌。
结果不言而喻,他们一干学生输了,扫了一个星期地,还不能占用上课复习时间。
因为利丰不仅把那株玫瑰花种活了,还开出了三朵娇娇欲滴的红玫瑰,又是种在音乐系的盛玉楼,那株玫瑰花一下子就被列选系花,成了系宝。
他们被罚得甘之如饴。
想到这里,颜焱休的一下站起身,兴奋道:“走,小学弟,咱们去看看系花。”
龙一野没什么意见,就是看着不远处的板车,有些头疼。“行啊,不过,推着板车去吗?”
“推啊!被老师知道我们偷懒,他会更生气。”
“那你帮我推一下,推这个到盛玉楼,多丢人啊。”
“我今天够丢人的,已经不能再丢人了。反正你还小,做点儿可爱的事情多合适啊!”
“??我十八岁成年了!”
“巧了不是,我二十八岁老年了。”
“……”
“小学弟,我准备帮你报仇呢,你推不推?”
“?什么仇??哦哦哦!推!”
龙一野也不知道会意到了什么,满脸兴奋。
老老实实推着板车跟在颜焱身后,连她的垃圾铲扫把都被丢到他的板车里,而颜焱则游手好闲的,偶尔看到有被风吹出来的垃圾,还顺口让龙一野捡起来。
简直不要太听话。
颜焱好笑不已,“你不是说你很会忍耐吗?怎么听到帮你报仇那么积极?”
“当然积极啊!忍耐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反抗不了报仇不了,但是有好心人帮我报仇,我当然积极配合。不配合我傻嘛?!”说着还下巴一挑,雄赳赳气昂昂推着板车越来越顺手。
这模样还怪可爱。
颜焱大概有些明白利丰真正收他为徒的原因。少年老成,乐观向上。
只要人是个好的,没有什么坏心思,确实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想了想,她单方面决定说:
“好嘛,如果你能通过我的考核,说不定我真能解决你现在的难题。”
龙一野一头雾水,“什么考核?难题是指我公司吗?”
“啊不然你还有其他难题?”
“有啊,我不想念大学,我只想发财,你有办法吗?”
“这个真没有,敢有老师可能会杀了我。”
“那就算了。除了这个,我暂时没有其他难题。”
无功不受禄。
龙一野虽然一口一个学姐,但到底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
颜焱也不多说什么。
一来到盛玉楼,老远就看到门口那株已经攀爬成一个自然形状的拱门玫瑰,绿叶中朵朵红玫瑰争艳盛开,与盛玉楼那白玉镂空的设计风格反差极大。
一大坨,难以想象这花从小幼苗竟然长成现在这么一大片。
她还在感叹玫瑰花的生命力强大,龙一野却是嫌弃得要死。
“这花也是够了,我每次经过都得歪腰经过,好几次差点儿被刺扎到我头发。老师也是个臭脾气,死活不肯让我们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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