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个人(1 / 2)

燕珩看着她举手发言,嘴角轻轻一勾,无限温柔。

苏修罗抖抖身体,开始了演讲:“此事要追溯到四十年前,江湖纷争,武林争霸,各个帮派斗的你死我活。当时琉璃江被朱门安排的细作背叛,逼的走投无路,和风沙派,铁衣门达成了同盟,选出六位长老,也就是如今江湖上的六大护法,几派合力,历经数年,到底是将朱门打败了,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东方路那死猪的阿翁,也就是琉璃江的第一任宗主,被朱门掌门佛手老人废了所有武功,变成了废人,风沙与铁衣两派觉得琉璃江成不了气候,便退出了同盟,琉璃江一下变得举步维艰。”

苏修罗语气带着怜悯道:“为了稳住人心,也为了琉璃江不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琉璃江宗主之女舒沉服食了绝情丹,练了失传已久的□□秘术,并宣布自愿成为琉璃江圣女,此生守护琉璃江,直到瞑目之日。十年前,玄门被对手一夕之间灭门,风沙和铁衣感到了威胁,主动提出和琉璃江联手,当时琉璃江已在江湖站稳脚跟,有了这两派便是锦上添花,可一跃成为江湖第一大宗。但他们此前突然退出,造成了琉璃江不少损失,所以琉璃江拒绝了他们,慢慢的,各门派以琉璃江为首,组成了新的武林格局。风沙和铁衣两派此时发现琉璃江已强大到无法掌控,便在江湖上散播消息,道琉璃江残害他二派弟子,卸磨杀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人得道,琉璃江刚成为第一宗,这种消息使江湖上谣言四起,对琉璃江不利,琉璃江只好息事宁人,重启当年的六长老制度。因此阿路虽为宗主,犯了错,依然要受六大长老责罚,六个长老里有四个都不是本派之人,舒雅身为他的师妹,私逃琉璃江,可算给了那四人机会,将阿路好好罚了一顿。”

江湖险恶,诸多无奈,朝堂风云诡谲,相较之下,江湖便是争斗不休,今日你为霸主,明日我为统领,琉璃江是第一大宗,但在有些事上并非可以随心所欲,出了一错,便是武林颠覆,你争我抢。

为了不造成那种局面,内部勉强的平和便需要有人受些委屈。

李恪想要发言,苏修罗捂住他的嘴道:“我还未说完,话说阿路的阿翁被废了武功,在床上活死人般躺了十几年,五年前去世了,临终遗愿便是想让废他武功那人尝到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孝顺的阿路,以冷面罗刹的名义,向当年之人发起了挑战,决战华山时,他以同样的方式,将佛手老人武功废去,佛手老人受不了这屈辱,咬舌自尽了。”

说完这些,苏修罗如释重负地喘了一息,打了响指道:“有话快问!”

李恪积极发言:“何为□□秘术?”

苏修罗道:“不带七情六欲方能修炼的至高武功。”

李恪道:“风沙铁衣二派现下如何?”

苏修罗道:“对琉璃江虎视眈眈,妄图取而代之,那四个老家伙天天搞事情,所以阎王殿归附琉璃江,极大程度上牵制了那几个老家伙。”

李恪道:“东方路是如何坐上宗主之位的?”

苏修罗道:“他阿翁和姑姑都是琉璃江的掌控者,他不做宗主谁做?”

李恪道:“那他父母呢?”

苏修罗道:“他是孤儿,被收养的,所以他的阿翁和姑姑并不是他的亲生阿翁和姑姑,他的口音是营州方言,我和他只是朋友,好了,你还有何事要问?”

李恪道:“舒雅......”

苏修罗甩头道:“这是忘忧负责的问题。”

李恪看向杜忘忧,却见杜忘忧枕在燕珩的肩头,睡了过去。燕珩余光在看他,他不敢扰醒杜忘忧,悻悻地闭嘴。

过后他再问,杜忘忧要么闭口不言,要么让他自己去猜,他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杜忘忧守口如瓶,就是不告诉他。

李固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又知望京子弟好几个在筹备婚礼,同他娘一商议,连蒙带骗地给他安排了相亲,等他发现时,他已坐在喜仙居,和娘子面对面。

李恪再笨也知道自己父母的想法,他兄长清心寡欲,房中连个婢女都不留,又公务在身,无心儿女之情。

眼看别人都抱上了孙子,他父母可不暗地里干着急?但着急归着急,他才十九,骗着他来相亲是怎么个意思!

李夫人在桌下踩了踩李恪,用眼神暗示他好好说话,笑盈盈地和那娘子的母亲借口离开。

李恪和那娘子一个低头不说话,一个眼睛乱转。

彼此沉默不语也不是个办法,李恪打破沉默道:“在下李恪,敢问娘子芳名?”

“菁菁。”对面的娘子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到。

李恪也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菁菁娘子也是被家里骗来相亲的?”

菁菁摇头,道:“是我自愿来的。”

这下李恪惊了一讶:“菁菁娘子这般温柔大方,定得诸多良家郎君爱慕,怎会愿意来和我相亲?”

菁菁怯怯地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道:“我,我听说对方是李郎君,我就来了。”

李恪:“?!”

他李恪在望京,出了名的小霸王,竟还有人慕名而来?

菁菁羞怯地将头低下,李恪看这娘子内向寡言,他又十分好奇,便循循善诱道:“你别怕,我又不吃人,你同我讲讲为何是我你就来了?”

菁菁并不是怕他,而是性格如此,他语气温和,倒让菁菁略抬起头来,露出了眉眼。

李恪笑道:“你眉目如画,煞是好看,这般低着头不让看,岂不可惜!”

他的夸奖似是给了菁菁勇气,菁菁睫毛垂下,语气小小期许道:“小郎君可是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李恪疑惑道。

菁菁瞬间失望,为了掩饰尴尬,喝了一口茶水。

她手背处有一道伤疤,李恪瞧着眼熟,突然脑中精光一闪,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你是陛下兄长......”

李恪捂住嘴巴,环顾四周后压低声音道:“你是当初的那个宫人!”

菁菁眼泛泪光,对于李恪还记得自己,很是感动。

李恪茫然道:“你怎会成了我母亲闺密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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