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趴在床上,会看着自己的罩杯撅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胸部,“有人碰过你了!可是不负责,MD就是一混蛋!”每天嘀咕完翻身继续睡。
这次秦斯平找她,她觉得八成又是跟自己打听消息,那她不能辜负了人家对她这点瞧得起啊,有点赌气,便来了王警官他们局里,侧面打听打听。
这样,去见秦斯平的时候,不至于吵起来,但她也有借口数落数落秦斯平!占上风!总不能真一枪崩了他。
……
陈海洋下午被提审,他说,是他找的黎我。
办案人员问,“陷害左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没有什么人参与了?”
“个人恩怨,工作上的摩擦积怨多了。没有别人参与了。”陈海洋让自己冷静的回忆,似乎除了林琅当时在书房吩咐他,而后什么都没有了,从预谋,到去做,一切都是他在主事,林琅根本半点把柄没给他抓住,这是才甚觉,道行浅了的出事最吃亏。
他不选择供出林琅,一是供出了没证据,太像污蔑。二是,一不小心惹了林琅不高兴,他在外面的家人们怎么办,怕没有好下场。陈海洋不指望供出林琅拖下水后,林琅能想办法拉他一把,他犯罪属实,纵使人有通天本领,都没有办法救他。
他一点一点,交代了犯罪全过程……
***
陈海洋在审问室里老实交代说,他想陷害左蔚,是预谋了很久的事情。
起初他想过别的办法,但仔细想了想,都行不通,怕是不好下手。他有个好哥们,在法国混的一般,娶了个法国女人,每次逢年过节回国,总会找他喝两杯。
陈海洋讽刺地笑,笑自己,笑他人。人性是多样且多变的,黎我的姐夫每次回国之后找自己喝两杯,陈海洋知道,黎我的姐夫是想跟他套近乎,让他帮帮忙,提拔提拔他这个几年来都没混出成绩的人丫。
而陈海洋不厌其烦地接触黎我的姐夫,一样有目的,为了炫耀自己。
每次和黎我的姐夫出去喝酒,都会叫上几个曾经的老同学,然后,会发现明显的对比,陈海洋混的看似是那么好,黎我的姐夫,看似是那么低姿态的巴结陈海洋,这就是陈海洋要的效果。
“怎么想到陷害左蔚这件事,会跟黎我和黎我的姐姐扯上关系?”办案人员抬头问。
陈海洋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铐,说,“和黎我的姐夫,也就是我这个老同学,接触多了,他自然就说了他的情况,他不爱他的妻子,不爱他那个缠人的小姨子,等等……我以前没在意这些事。等到我想陷害左蔚了,想真实行动了的时候,我想到了我老同学和他的妻子,还有他那个小胡同里卖春的小姨子。那天晚上,我脑海里盘旋的都是这些事……怎么说服,怎么安排,当时想不通,想了好几天,才想通这一局我得怎么摆。”
黎我的姐夫帮陈海洋,是着了陈海洋的道儿,以为这事万无一失,以为他可以前程似锦。
黎我以为,得了绝症将死的姐姐多活少活又算得了什么,不如送姐姐一程,她来照顾姐夫,更认为姐夫说的事情可行,哪怕是恶事。
有时候就是有那么一件事和某个人让你无语的连指责的话都懒得说。说陷入爱情中的人智商都为0,放在黎我和他姐夫身上,是玷污了这句话。不如单拿黎我对他姐夫的感情说一句,她是爱上了一头猪,时间久了,这个人被猪同化了,同样摇着尾巴混在人堆儿里,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不光是黎我,黎我的姐夫,就连陈海洋自己,也觉得这一局摆的是万无一失。
陈海洋认为,就算他左蔚这次有三头六臂,大概也挣脱不开这个法治社会的牢狱审判。
有很多陈海洋这样的人存在,事事不如人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上进努力超越那个比你强的,而第一反应是嫉妒不服,他不服左蔚,嫉妒左蔚。
在公司工作不如意,喝醉酒,回到家中,他会埋怨父母,埋怨父母没有给他优越的先天条件。
陈海洋,近来,以睡左蔚的女人为荣!
陈海洋毫不避讳的在办案人员面前直白坦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很多钱,长得好看。他还有什么?他的女人还不是照样被我睡?”
办案人员蹙眉,对陈海洋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你们是用什么办法,说了什么话,让左蔚去的小胡同?”这一直是个谜。
陈海洋想了想,《》了,没有隐瞒,没有改编,说的是属实的话。
办案人员听完,琢磨了一下,“那左蔚到底认识黎我,当日与黎我的姐姐发生了争吵应是属实,小胡同里的人都看到了。把黎我的姐姐当成了黎我?争吵过后,愤然离去?”
陈海洋摇头,“不知道,没有人在场听见,我的老同学是躲在一楼地下室,怕被人看见,一楼的地下室听不见二楼说话的声音。”
陈海洋说,他没计划让左蔚生气,只想让左蔚去一趟罢了,只要他出现在那里,就能嫁祸,意外的是……左蔚大概认识黎我,或者黎我的姐姐,否则为何走之前发生了争吵?
黎我姐姐的丈夫,在左蔚离开之后,才从地下室偷偷出来。上楼,害死了黎我的姐姐。将黎我亲笔写下的遗书放在黎我姐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