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了个怔,不太明白冯玉浅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阿狼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冯玉浅说的没错,阿狼就是阿狼。
阿狼没有任何问题。
整个滨海,整个世界,就只有这么一个阿狼。
阿狼是一个悲情人物。
阿狼后来做的一件事情,不足以惊天动地,却会像每个人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那一道惊雷,一生难忘。
当然,阿狼的故事,是后话。
再次走向前院,夹道中没再有阿狼的身影,他回到了砧板前,继续宰羊。
阿狼宰羊,会引人注目,会引人围观。
因为阿狼宰羊的刀法,绚丽夺目,不由自主地就会让你产生一种错觉,他不是在杀生,他是在超度。
回到自己的座位,无论是陈黑狗,还是冯焕,都在用一种男人都懂的暧昧眼光看着我。
孙蓉正在往嘴里扒拉米饭,吃的很香。
好像她眼前的这锅砂锅米饭已经好吃到让她忘记了她体面的打扮,让她觉得哪怕剩下一粒浸泡着羊肉汤汁的米都是对食物的一种亵渎。
我端起一杯扎啤,一饮而尽,又从温炉上拿起一根铁签小串,将外焦里嫩的羊肉撸进了嘴里,看了看陈黑狗,问,“你吃好了吗?”
陈黑狗说,“吃好了。”
我用舌|头扫荡了一圈口腔中的羊肉残渣,说,“那就回吧,时间也不早了。”
陈黑狗笑问,“冯玉浅拉你去看啥了?”
我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