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渊将信将疑地接烟纸。
“嗯?”他疑惑地凑近了看,“谁干的!”生气了。
“你给我的。”
“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你生气什么?”
“有人模仿我的笔迹。”
“有没有想过这就是你写的。”
忽然,陈学渊揪住袁亮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推到了路边巷口,袁亮的后脑勺磕在墙上,疼得嗡嗡作响。
“你他妈在我这里装神弄鬼的到底想得到什么?!”
“装神弄鬼的不是我,是有人在对我们装神弄鬼。”袁亮坚持着,“我认识你,比你记得的要认识得早很多。你一直抽长安牌的香烟,最喜欢你的摩托车,不喜欢开车,遇到烦心事习惯摸后脑勺,这些都是你咨询的时候没有和我说过的,我没有对你进行过行为观察,不应该知道这些。”
陈学渊拽着袁亮衣领的手稍微松了一下,随即立刻用用力地推了一把袁亮。
袁亮的后脑勺再次重重敲在墙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他妈跟踪我?”陈学渊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警察,你觉得我跟踪你,你会发现不了吗?”
“你和我说的事我不可能一点印象没有!”
“你听过烛山吗?”袁亮试探地问着。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陈学渊就仿佛被击中了一样,忽然放手了。
他看着袁亮,欲言又止,随即,头也不回地骑上摩托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