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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你再看看？”陈学渊随意坐在办公桌上，点了支烟。
老徐摘下眼镜，把纸还给了陈学渊：“怎么的，是不相信我业务了？”
“这话说的，你是全国有名的笔迹鉴定专家，我哪敢质疑你的水平。”陈学渊把烟灰拍在一个空的茶叶罐子里，收起了老徐手里的那张香烟纸。
“你干刑警有两年了，伪造笔迹这个，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每个人写字的肌肉记不同的，和每个人的性格也有很强的关联，说起来，你自己写的，怎么还找我来鉴定？”老徐瞅着陈学渊，说。
陈学渊强打精神，把剩下的烟头一掐，故作轻松：“哎！最近这不手头没案子，得空找你学习来了。”
老徐并不在意陈学渊明显敷衍的解释，笑着说：“这话你得让你们队长知道，多上进的小伙儿。”
……
咨询室里没有开灯，大太阳晒进来已经足够明亮。
袁亮对着屏幕里的监控已经有近两个小时了，取消了所有的预约，这样独处的时光是他五年里少有的了。
他有强烈的预感，陈学渊一定会来。
电梯的门开了，陈学渊终于出现在了袁亮的视线里。
……
咨询室里，两个人已经有很久没有说话了。
“啪”打火机的声音，陈学渊又点了一支烟。
“呵呵。你是说咱们在这儿连人都算不上？”陈学渊苦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我现在谁都不相信。”袁亮的声音依旧很小，但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眼镜片被电脑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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