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又听那大夫说谢玉瓷开穴窍一事,裴容眼底暗光闪过,“她竟然还会这个,难怪有胆子折腾。”
开穴窍一事,的确是真。
可没有十年二十年的功底,断断做不到。否则非但穴窍开不了,还会造成肢体残疾,这法子弊大于利,会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谢玉瓷多大,刚刚十六!竟然就能给人开穴窍!
但仔细想想,裴容又觉得理所应当,“也无怪乎她会这个。”
只是谢府的小姑娘医术虽然高明,人却糊涂了一些,他上次去谢府明明已经提醒的那么明显了。
“她还没发现?”裴容轻嗤。
“好似不曾。”齐磊恭敬道,“谢府里的人很谨慎。”
裴容冷笑了声,“谢府给谢玉瓷办的接风宴,还有几日?”
“还有七日。”齐磊应道,“王爷还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裴容又歪在了床榻上,百无聊赖道,“盯着点谢玉瓷,最迟后日,她便会出个门。”
齐鑫眼底一亮,“王爷怎知她会出门?”
齐磊则点了点头,出门之际把那惊惊战战的大夫带了下去封口,谢姑娘能给人开穴窍,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裴容瞧着齐磊,又转眸问齐鑫,“瞧瞧你弟,你学会了吗?”
齐鑫茫然抬头,“王爷,属下学啥?”
裴容悠悠一声轻叹,“算了,你还是接着吃猪脑子吧。”
因为裴容的推波助澜,谢府大姑娘回来以及大姑娘报官这事儿,成了雍都百姓最热议的话题。
谢府应对各种揣测,上上下下忙的乱成了一团。
谢老夫人气的干脆免了这几日的请安,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事件当事人谢玉瓷却还在窗台下看书,她撑着下巴,露出一截素白的皓腕,春日的清晨下美的熠熠发光。
来往的下人,不自觉地轻了脚步。
如今这琳琅院里,再没有半个人敢对谢玉瓷不敬。
谢府大姑娘虽是从穷乡僻壤来的,但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一鸣惊人。老夫人和老爷她都敢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一干下人的惊惊战战中,木香的脚步格外响亮。
她走到谢玉瓷面前,眉眼颓丧,“姑娘,婢子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谢玉瓷翻了一页书,“你挡着我的光了。”
“自然是知道夫人为什么叫人放了我们了。”木香脸色郁郁的往旁边挪了挪,低声道,“因为您给承意少爷开了穴窍。”
谢府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猜测夫人为何如此厚待大姑娘。可木香却打听到,谢承意活蹦乱跳的,甚至还传出了夫人张罗着要给承意少爷请个功夫教头的风声。
前因后果捋顺一遍,木香便猜出来了。
谢玉瓷没打算否认,“是啊。怎么了?你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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