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有的离开谢家,刘秀儿当然不想。
这谢家的家业里,至少有一大都是志清在外面走南闯北拼出来的,老夫人和大哥一家欺人太甚,如此逼迫他们二房,她当然不想什么都不带的走。
但刘秀儿心里也很清楚,即便分家的事情能成,可不论是谢老夫人还是谢志远,都不可能分给他们二房东西。
原本,刘秀儿已经做好了什么都没有的打算,可听到谢玉瓷的话,又不禁重燃希望,“玉瓷,你有办法?”
“有。”谢玉瓷笑了笑,提笔写下一张药方。
“二婶拿着这方子,去问老夫人要钱。”她道,“若是老夫人犹豫,你就哭。”
谢玉瓷开的方子,跟之前那个有名的大夫开的差别不是很大,药材一样很名贵,甚至更名贵。
刘秀儿明白谢玉瓷的意思了,她当即点头,“老夫人已经说了,不拘花多少银子都治。玉瓷放心,我会想办法去药生尘买药的。”
见二婶已经懂了,谢玉瓷方才离开。
即将帮二婶解决心腹大患,她心情好的很。裴容上门来找她,见她杏眸含笑,亦跟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好事情要告诉你?”
谢玉瓷,“……我不知道。所以王爷是有什么好事情要说?”
“钦天监看了好日子。”裴容眸光柔和,慢悠悠的开口,“过了年,二月初八,最宜婚嫁。”
他安排的倒是早。
“你觉得怎么样?”裴容又问。
“我觉得都很好,重要的是看王爷怎么样。”谢玉瓷回答的不咸不淡。
裴容看着她,对她的回答颇为意外,顿了一下方才道,“我自然觉得是越快越好。”
谢玉瓷朝他笑了笑。
王爷觉得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等着。
看看见她笑,裴容心里一动,忍不住问了句,“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听着这语气,谢玉瓷总觉得王爷其实是在问,这几天有没有想起他。
事实么,还真没有,她忙的很。
把谢家的情况,还有魏淑华克抠银子的事情告诉裴容,她道,“姓魏的私藏银子这事儿,果真是一脉相承。”
先有魏皇后在宫里想尽千方百计的私藏克扣节省银子,后有魏淑华。
“不过她从前也不这样,没准儿积攒下来银子就是给魏皇后送过去。”谢玉瓷若有所感道。
裴容失笑,“兴许你还真猜对了。”
魏皇后手里没钱,着急上火。太子去早朝旁听不利,闹了不少的笑话。听说这两人近日没少动作,拉拢朝臣,收拢人心。
“蠢。”裴容点评这两人的行为。
谢玉瓷深以为然的点头。
魏皇后身为一朝之后,却非要那清廉克俭的名声,一方面做戏,另一方面却卯足了劲头的折腾,图什么?还有太子,明明是储君,身份本就不同。只要老老实实的呆着,用心跟皇上学治国之策,难不成皇上还能把他换了?
所以这两人,只要安心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足以,非要瞎闹。
说罢闲事,裴容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走吧,出去散散心。”
很快就要进入十月,十月之后不久就是立冬,天气就该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