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反而让谢玉瓷听的一怔,下意识道,“我和王爷没有安排啊,也没有说动谁。”
这是真没有。
准确的来说,是白闲庭主动跑到他们面前的,还说要为白家赎罪。
只不过白闲庭这人天真愚蠢的很,她和王爷看不过眼的多说了几句。恐怕就是这几句话起了效果,白闲庭不再只是口头赎罪,而是有了行动。
把担忧木兰的心压下,谢玉瓷问二叔,“白闲庭怎么了。”
“去京兆府门口击鼓告状了!”谢志清不再追根刨底,连忙道,“听说要状告白家白崇德草菅人命,白家医馆里的药材以次充好以假作真,并且还要告白崇德与他人合谋放火行凶。”
一口气说完,谢志清又道,“我已经叫人安排马车了,你还是快去看看吧。”
谢志清的马车没有派上用场,瑞王府的车子已经来了。
裴容惯来消息灵通,可来的路上也耽误了时间,不如谢志清的消息早。
听说谢玉瓷已经知道了,还看了眼谢志清,“二叔经营的不错。”
扎听到裴容喊‘二叔’的时候,谢志清还有些受宠若惊,可听的多了,又见王爷真没有什么架子,他坦然多了,谦虚的弓手,“不敢不敢,草民不过一届商人而已。”
“王爷既然来了,草民也能放心了。”他道,“还请王爷务必为玉瓷,为医馆还有里面的伙计讨回公道!”
知道王爷一定不会委屈玉瓷,但自己的心意,仍然要表。
裴容很欣赏谢志清的细心,点了点头,“二叔放心。”
“车马既然已经准备好了,二叔不妨同去?”他又问。
谢志清想了想,反正玉瓷也要跟王爷坐一辆马车,那去也行,正好看看白闲庭是怎么大义灭亲,揭发白崇德的!
哪儿知马车还没走,刘秀儿也来了。
她对谢志清的安排顶顶不满,玉瓷和王爷只是互有情意,亲事还没定呢,哪儿能随随便便的坐王爷的马车?
暗暗的瞪了一眼谢志清,刘秀儿对裴容行完礼之后又招呼,“玉瓷啊,我有些头疼,不如你跟我坐一起,路上还能替我瞧瞧病。”
裴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微妙。
谢家这位二婶还真挺有意思的,早不头疼晚不头疼,偏偏现在头疼。怎么,想唱一出棒打鸳鸯?
男人最懂男人,看着王爷的脸色,谢志清脸都绿了。
秀儿这是捣什么乱?既然头疼为什么还要跟出来?跟出来也就罢了,还要分开王爷和玉瓷,竟然还做的这么明显,这不纯粹要让王爷记恨么!
这可是瑞王爷!
雍都敢横着走的祖宗,得罪了他能有什么好处?
他呵斥刘秀儿,“莫添乱!玉瓷去京兆府有要事,你不头疼么,还跟着做什么!”
刘秀儿也瞪他,这糟老头子才是添乱,懂什么!
姑娘家的名节最重要了!虽说宫宴上王爷把所有的牡丹花都给了玉瓷,但到底没有实际的定下,若是和王爷走的太近,穿出去的玉瓷的名声不利。
这些事情即便玉瓷不考虑不在意,但是她做婶母的就必须要为玉瓷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