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刚刚言毕,静等这位德高望重的侯爷看有什么分派。没想到的是等来的却是对方勃然大怒,掀翻茶盏,并且吩咐下人轰出去的话来。
“侯爷息怒,这……”外面的郑安,听见侯爷吩咐,急急的跑进厅堂,究竟不知道刚才南宫燕说了什么话,以至于惹恼了侯爷,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南宫燕这时哪敢言语,只能微低垂头,紧抿嘴唇,心里很是气岔,却是不敢发作出来……只得挪退到一旁,依然躬身,垂手而立。
“郑安,你是在哪看见他的,细细与本候道来。”郑伯候冷峻,犀利,审视的目光,不停的在南宫燕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他还得考验考验这位南宫后人是不是别有用意,或则是幽王派来窥视他的奸细……
伯候想到当今朝政,就忧心如焚。自从幽王继位以来,各路诸侯都深知,幽王生性多疑,不思朝政,夜夜萧歌,荒淫无度,但是谁又能奈得了。
敢谏言的不是下大牢,就是被处死。看来大周的气数将尽,不日犬戎就会大举进攻,周朝瞬息就会灭亡。
“回禀侯爷,小的在古中巡视时,在一颗歪脖子槐树下看见他昏迷,就著人用清水灌醒,他醒来后已经是记不住自己是谁,亏得附近有人认得,就告知说他是南宫将军的后人,小的当时也吓了一跳,早就听闻南宫家横祸一事,并且株连九族,应该是没有后人可言的,但是看这位少年郎,器宇轩昂,谈吐不凡,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家出生的孩子,这才想到带回侯府让你看看。”
“哦,这样。”郑伯候轻吁一口气,接过丫鬟再次呈上的茶,送至口边抿一口盯着少年郎道:“南宫燕,你有什么打算,无论你想某商,还是想另寻他处寄居,本候都会给你几吊钱作为盘缠之用,你看如何?”
“那就不必费神,叨扰,小子告退。”南宫燕,惨然一笑,打个喏,准备退下。
“好,有志气,本候看重的就是这点,你留下,本候也有些累了,要息息,你跟郑安去呗!”郑伯候满意的一笑,断然留下这个从天而降的南宫后人。
南宫燕这留在郑伯候的身边就是几十年,暂且不提……
话说褒珦入大牢,郑伯候是茶不思饭不想,连夜预备竹简用羽毛笔提下金文,着郑安安排得力心腹给褒珦家人送去。
褒珦的儿子接到此简,家人啼哭不已,心急如焚,逐按照简中安排,到封地寻觅美丽少女来栽培,他日用来赎回自就家父亲。
当褒家家人四处寻觅无果,都感到失望之极时,却在回归途中兀见前面一女子,手提竹篮,身材窈窕,就是不知道面容如何。
他们一行人急赶至前面,阻挡住女子的退路,进路。褒的儿子呵退家人,独自上前,抬起女子的下颚细看。
只看见此女子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娥眉,静若处子羞涩不言苟笑……身如杨柳,仪态万千……绝!当下褒家就打听到此女子,是一处贫苦人家几经转折,所收养的孩子,褒家也就没有花费好大功夫就带走此女。
此女到了褒家,琴棋书画样样必学,莺歌善舞在三年期间样样精通,此女后改名为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