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睡不好的缘故,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自然吃不多,楚轩来毓秀宫她心情好尚能够多吃些,而她深知自己不能缠着楚轩,那只会令他厌恶,倒不如知礼些,反而能让楚轩时常想起自己。
“爱妃莫要自责,人食五谷杂粮,自有身体不适的时候好生调养就是,你们几个多注意主子的饮食作息不可怠慢,今日朕得空闲,便留在毓秀宫用膳吧。”
谁都巴不得自家主子得宠,楚轩多日不来后宫,来也是到毓秀宫看宋娴而来,宫人们见主子心情好也跟着开心,毕竟主子开心,她们可少受些罪不是。
楚轩陪宋娴用了膳,又在毓秀宫呆了些时候才离开,回御书房时楚轩屏退左右,仅留下小德子一人在旁伺候。
小德子又是磨墨,又是取新的宣纸,往日里呱噪的他今日竟难得没有废话连篇,习惯了被他叨扰,小德子忽然安静了楚轩还有点不适应。
“你今日如此安静可是有什么心事?”楚轩沾了墨在宣纸上挥笔写起了诗句,楚轩的字棱角分明,苍劲有力,书写风格别具一格,令人过目不忘。
小德子就爱看楚轩写字,每回楚轩写字时他都木目不转睛地凑在一旁看,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思。
“陛下既然不待见宋贵妃,何苦还要每回都到毓秀宫去,大皇子的死分明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废后所为才......”
温偃的为人小德子是明白的,更何况是与她朝夕相处的楚轩,然而楚轩却信了宋娴的话,将温偃打入冷宫,还害温偃没了孩子,这些天小德子很是为温偃愤愤不平,凭什么她要受这样平白无故的灾难。
“小德子,多言了。”见小德子还要说下去,楚轩一记冷眼过去小德子才惶恐地闭了嘴,战战兢兢的跪在桌案前。
“奴才该死,奴才只是......奴才无意冒犯陛下,还请陛下责罚。”大皇子与小皇子的夭折是楚轩心中的痛,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存心讨打么。
“此次朕不与你计较,若还有下次,决不轻饶。”小德子不明白,温偃更不明白他的苦心,到底人是在温偃面前没的,他不严惩温偃,宋家那头无法交代。
楚轩没有想到的是温偃腹中的孩子因他而死,温偃已恨死他,他还在那日对温偃做出那等禽兽之事,温偃空洞绝望的眼神仍记忆犹新。
“陛下,宋大人求见。”门外的侍卫走进来毕恭毕敬对楚轩道,楚轩闻言下笔的手一顿,点点头示意宣他进来,小德子则是自觉退到一边。
“陛下近来甚有闲情逸致,竟写起书法,说来陛下与臣已有许久没有对弈,不知今日臣可有荣幸与陛下下一盘棋?”宋奎大步流星地走进御书房,楚轩撇了他一眼,勾唇一笑。
“宋大人是何时学会的不必向朕行礼的规矩,还是觉得而今朕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受宋大人的跪拜。”楚轩话虽如此,却没抬头看宋奎一眼,宋奎闻言神情一僵,这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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