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真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他不是朕的男宠,朕爱他,是朕硬要把他留在身边,还望太后不要对他恶言相向。”
太后不料想他会说这句话,听宋长真说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宋长真一直没有跟太后说明温言的身份,假如太后知道温言是越国的安王,就不只是嘲讽骂几句,而是直接勒令宋长真把人送回去。
“胡闹!堂堂一国之君,你说你爱一个男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说起那事哀家就来气,苏木贪玩你不是不知,你居然让人折了他的双手,不觉得做的太过了!还有子行,他才五岁,你就让人给他掌嘴,那小脸肿得多难看,你还是他的父亲!”
就在温言出事那日,太后与宋长真在花园话说到一半,宋长真中途离开直到第二日天明才出现,当晚侍卫从御书房带出了昏迷的子行与被人打昏的苏木,侍卫把人带到还阳殿,太后与云妃一早前往还阳殿想听宋长真一个解释,不想宋长真一来就让人折了苏木双臂,教宫娥掌嘴子行。
还阳殿的人十之八九是宋长真的心腹,只听从宋长真的话,他吩咐的事侍卫与宫娥二话不说就做了,太后和云妃根本没来得及阻止,云妃如何疼爱子行在宫中可是“名声赫赫”,子行的脸她平常用力些掐都舍不得,结果一来就让人把脸给打肿了,哭哭啼啼质问宋长真做什么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宋长真与云妃相识久了,早就腻了她这副嘴脸,居高临下地说了句:“自己如何教导自己的孩子心里没数?想让他平安无事,就把他管好一些,今日朕只给他一个教训,什么叫祸从口出,也难怪,有你这样的母亲,当真什么污秽不堪的话都说的出口。”
至于苏木的德行,不用说都知道,他是起了贼心对温言下手,不然宋长真不会让人折了他的手,苏陈云是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货色,和宋长真道个歉就领着鬼哭狼嚎的苏木回府了。
太后知道苏木纨绔,但她管着宋长真就很头疼,没有空再去理旁的,从不多管苏木的事,哪怕是苏木有错在先,太后都有些不能接受宋长真为了一个男宠而重罚亲族,也亏得苏陈云是明事理之人,不会有什么不满。换一个护短且存异心的,宋长真又如何应付?
“错了。”宋长真面不改色说道,太后眉头一挑转向宋长真,语气嘲讽参半讶异参半调侃道:“皇帝还知道错!”
“朕错就错在没让人直接砍了他的手!”宋长真一甩长袖,说起苏木一脸嫌恶,宋长真委实不明白,像苏陈云那般正值磊落之人,怎的生养出来的一对儿女如此令人失望,没一个是好东西。
“你!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值得你如此待他,哀家要你立刻把人送走,为了他你可以伤重臣之子,那么迟早有一天你要为他误国,人或死或送走,随你选一个,只要他在宫中一日,哀家从今往后再不会与你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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