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彻一向爱慕他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他的父亲却再三阻止他,加之清源郡主对他并无情意,他迫于无奈只能与她保持兄妹的距离。此番,得知清源郡主要随萧策到洪武书院求学,他心中不舍,这才自作主张上书请缨,到此做一个武术老师。
清源郡主在他心里自是完美无缺,如此美好的人,他求都求不得,却被萧策当做无物般视而不见!最可恨的便是那个萧缘书,自荐枕席做了肃王的面首,还在大庭广众下先勾引査君然后挑 逗萧策,不知廉耻!
他看萧缘书的眼神好似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方能解他心中郁结。萧策是德昌帝的宝贝疙瘩,是他名义上的准妹夫,他不能将萧策如何。但是萧缘书不一样,他就是弄死了萧缘书,不过就是个男宠而言,肃王再恨也找不到借口要他的命,顶多就是杖刑、赎银!
思及此,他毫无顾忌的将腰中飞镖拿出,朝着萧缘书掷去。他手上动作熟稔,半分也不耽误,连番向着萧缘书掷镖。
这回萧缘书早有察觉,迅速往旁边跳开,躲了过去。
査君然见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飞奔到宇文彻的长椅旁,重重一脚踹在他的椅子上。宇文彻腿伤严重,加之反应不及,立时被踹了个乌龟翻壳,趴到在地。
打架之事开头较难,多数人会思虑过多而束手束脚。但一旦开打,热血之人都是放开了拳脚,越打越兴奋,理智终被抛诸脑后。
萧缘书站在一旁,眼见査君然将宇文彻踹倒在地。身体里的那股子冲 动劲迅速冒了上来,她也急了眼,上去就对着宇文彻的屁股猛踢一脚。
一脚不够,再补上一脚!宇文彻借力拱身,用手撑地作势要站起,她这一脚狠而毒,刚好就朝着他的子孙根而去。
本是自顾自怜的清源郡主见此情形心中大骇,若是这一脚断了宇文家的命脉该如何得了?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顾不得多想,忙冲了上去。本是要格挡她的脚,却临时改了主意,以身体护住宇文彻,重重挨了萧缘书这一下。
这般一闹,萧策也十分不耐烦,越加看宇文家的人不顺眼,居然也学着萧缘书对宇文彻要动手。
宇文彻到底还是有些身手,当即翻爬坐起,用手去挡他的脚。
清源郡主害怕萧缘书再对宇文彻用武,忙死死抱住她的双腿,大哭起来。
査君然见此状倒也没有再上前,这哪里是打架,根本就是场闹剧!
这个院子如此吵闹,没多大会,便把周围的学子都引了过来,一时间整个院落被围得水泄不通,十分热闹。
萧缘书头疼不已,虽然隐约觉得抱住她大腿的清源郡主并非柔弱女子,但终归是个女子她也不能将她一脚踹开。这一刻,萧缘书就像个未经情事的小男孩被大妈调 戏了般,一张脸憋得通红,手足无措。
大家好似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甚至有人小声嘀咕道:“这个萧缘书还真是有艳福,清源郡主如此美女跪倒在她身 下,啧啧!”
萧缘书把这些话一句不漏听了进去,更加窘迫,着急的甩腿大叫:“你,你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放开我!”
査君然也跟着着急,道:“清源郡主,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耻笑吗?”
清源郡主却是抱死了她的大腿不撒手。
萧缘书的肌肤是整个书院最白的,说是羊脂白玉也不为过,此番染上许多红 晕,更是娇憨可人,看得众人有些痴迷。
萧允闻声而来,见到她一张脸红似苹果,再看看抱着她大腿的清源郡主,慌忙上前劝解道:“清源你这是何故?白白让大家看笑话,还不快些松手!”
清源郡主却是置之不理,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让众人奈她不得。她打定主意,既是闹开,索性闹大些,想来宫里的人也会知道此事,那样便能让萧缘书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