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的周末阳光很灿烂,令白岑不禁又懒洋洋地在床上多躺了一会。
最近工作比较多,加上自己还要负责一个项目,即使是下班了也不能够放下手头上的工作。
这不,昨天晚上通宵熬夜把工作再跟紧一下,即使敷着面膜来工作,却等她站在厕所的镜子前时,黑眼圈依旧在眸子底下沉了一片阴影。
不过昨天晚上好像没有看到陆经年回来……白岑抿了抿嘴唇,他这个如豺狼的男人最近的行踪越发飘忽不定,自己在公司里面也不常看到他的身影,就连助理也少见。
不过她的念头也只是一瞬间,陆经年这个冷血的男人最好离自己越远越好,不然凭借他那暴躁的性格肯定会像对付蝼蚁一样碾死自己。
饥饿的感觉驱使着白岑走下了楼,桌面上面依旧摆放着食物,应该放在白岑座位上的餐具却正被女仆收走。
白岑赶紧上前阻止她:“我还没吃呢,你怎么就收走了。”
女仆听后,有些不满地把放在篮子里面的碟子拿出来,囔囔道:“对不起,昨天没看到陆先生回来,你今早也没见到人影,以为你们今天不回来吃早餐。”
言外之意就是,她和陆经年的感情不好,两个人都不在一个屋檐下睡觉。
她的声音尖锐细薄如刀,但白岑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说话。
突然,白岑看到碗的某一角,皱着眉头说道:“这个碗已经碎了一个口,还有这些碗筷里面都沾了油,麻烦你换一下。”
万一磕到了嘴巴,到时候就无法正常工作了。
可女仆似乎有些不满白岑的多此一举,冷冷地回绝了:“对不起,我们厨房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碗筷了。”
言语中的敷衍不言而喻。
白岑这下明白了这个女仆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便自己走向厨房。
女仆赶紧拦住她,拿着抹布在手上拍了两拍:“你别进去,厨房可是很危险的,万一你磕磕碰碰到哪里,我可赔不起。”
看到她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白岑竟然有些想笑,她刚才的忍让看来是被狗当做是软弱,现在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她冷然启唇,眼色森然:“那么碗裂了一个口,磕到了我你就赔得起吗?”
女仆听到她的话,眼睛偷偷挖了白一眼,嘴巴撇了撇,却依旧没有动身。
“你既然知道厨房是危险的地方,你怎么不帮我拿餐具啊?”白岑冷笑道,“陆家请你过来不是让你给主人摆脸色的。”
对上白岑那副冷冷的眸子,女仆只能斜眼干瞪,背对着她咒骂。
真以为自己嫁到了陆家就飞上枝头变凤凰,野鸡还是野鸡,到时候不也一样会商业联姻给赶出家门。
虽然白岑刚才的态度确实令女仆骤然一愣,但她依旧觉得白岑不过是一个纸老虎,到时候赶出家门的时候,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女仆搞不明白陆家为什么要娶一个以前得过精神病的女人回来,除了一副狐媚子的样子,也不过是个花瓶而已。
可白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女仆重新拿过碗筷时,碟子会突然从女仆手上滑落下来,恰好砸中了白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