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马云飞更是不明白了:“这东西不就拿来吃的吗?还有人看?傻子吧?”
花梦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怎么是个不裂缝的榆木疙瘩呢?怎么说都说不进去的?
好在马云飞都听她的:“虽然我不知道,但媳妇儿既然这么说,那就这么办,今天晚上就把它栓屋里。”
花梦月见他这么乖,忽的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棒!”
“媳妇儿……”
马云飞一呆,但随即眼神就变了,带着光,带着火。
花梦月一开始还不明白,等反应过来就哭笑不得了:“云哥,我现在身子还不行呢,你想岔了。”
不仅是个榆木疙瘩,还是个铁树疙瘩!
……
木板床上面的茅草被花梦月给蹬稀薄了,硌得生疼,花梦月都没让马云飞叫她,就醒了。
醒了就腰酸背疼的,她揉着脖子:“得有褥子才行,没褥子垫子也行,这草太松了。”
衣服又没脱,她也不舒服,可是这种情况下,她没法脱——晚上不穿衣服她不习惯,脱了衣服这身体还没干净透彻,要是晚上一身,白天一身,她根本没衣服可穿。
但这样也只能嘟囔几句罢了,现在还是买碗筷要紧,衣食住行这四样在她看来,应该是食住衣行,或者是食衣住行,无论哪种,她一直都觉得,吃比穿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