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已过,今日是上元佳节。 这段时间皇太子和太子妃一直在皇宫度蜜月,宫内很多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相亲相爱的足迹。 一早陆大雨突发雅兴,把陈璐茗骗到通天宝塔。 “郎君不是说到三层赏异奇珍宝,怎么到顶层来?” 眼前一处经过佈置,掀开薄纱锦绣红缎见有一张大圆床,摆件五光十色,陈璐茗顿时无语,她面红耳赤。 “我的太子妃,——来。”拉着她欣赏京城美景。 小桃、狄媛二人识趣退下,狄媛胆大包天说,带小桃去见识一下通天宝塔里面的世间珍宝。 小桃一听,惊吓在原地。 狄媛死拉硬磨,她扯完犊子,“出事有我兜着,你家小姐他们不知何时,才欣赏完这良辰美景……” 从后面抱着陈璐茗纤腰,肢体接触让她娇躯轻颤,秀媚微颦。自己在她耳边如丝如缕吹清风,让她酥麻麻的…… 两人情到侬时来了个法式热吻。 “娘子,这景色就欣赏完了,轮到郎君好好地欣赏你的景色秀丽。” 突然之间,陆大雨用神力把陈大小姐举高高,“郎君你要干嘛,别吓我,快放下我。” 只见她一脚踏起,点踩在自己身上一跃,自己用神力一助,把她扔在大圆床上,似那饿狼虎扑一样扑来。 陈大小姐十分腼腆,大战小战经历过百战的她还是这么拘谨。 回到太极宫,皇浦英男、洛阳爱在等自己,似乎有事。“你俩可风流快活了,大夏商业集团的事,让我们汲汲忙忙。” “你们可来看我了,”陈璐茗上去拉着子妹倆的手,蜜蜜说事儿。 陆大雨便说:“今日是上元节,你俩难得忙里偷闲,不如晚上出去逛花灯市。” 见皇浦英男递过一张很有气派的请帖,一看,是一年一度的京师商会,今年在秦淮河明珠号举行。 “怎么了,他们是要挤兑我们集团?” “殿下莫要说笑,稍微有些手段的都能打听到,大夏商业集团背后真正主人是谁。” 皇浦英男又道:“怕是有些狂妄自大的商号,他们嚣张跋扈惯了,能被京师商会邀请,说明我们大夏商业集团已经得到他们关注。” “那今晚就去凑凑热闹……” “砰——!” 一人从花满楼二楼破窗而出,跌落路中,他扑通扑通地爬起来,还好自己皮肉够厚,没事儿。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嘛,”他走到旁边面挡,点了个葱油拌面条,面条还没嗦完,一玉手就向多隆耳朵扭捏来。 “痛,痛~!” “大白天就来喝花酒,你当老娘是透明的,赶紧滚回多隆府去。” 多隆的猪朋狗友从二楼望下来,摇头笑之,“从此家有母老虎,幸福路上不添堵。” 刚到府上,“门主;皇宫来人,太极宫宴请,晚上皇太子邀请同行一起赏花灯。” 多隆走近,“我的冬冬别生气了,我只是去吃酒,其它什么都没做。” “赶紧来帮老娘捏捏肩,不然饶不了你。” 多隆淫淫笑,自语细道:“一会看谁求饶谁——!” “你在嘀咕什么,老娘耳根灵得很。” “没什么,我说冬冬秀外慧中,天生丽质,温柔体贴……” “哼,饶你一次。”多隆变成舔狗乖乖跟上去。 多隆口中的冬冬便是唐冬冬,她是江湖上行踪神秘的唐门门主,人称唐老太太。 她真如毛谭所说弯眉凤目,艳色天姿,是人见到都魂游天外,她骨软筋酥,真能和一代妖姬苏妲己平分秋色! 她是在皇太子大婚之日赶到京城复旨,赐封她为唐英先锋大将,是大夏为数不多的女将军,它日跟随皇太子领兵攻打倭国建功效国。 又赐她和多隆结为夫妇,唐老太太把唐门传位于唐三藏,唐三藏成为唐门第33代门主。 傍晚时分。 一时间城外城里,大街小巷,到处张灯结彩,上元节当天真热闹,那场面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百姓们都去放花灯,庆赏灯市猜迷语。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墙仔的两位夫人很快和洛阳爱,狄媛,小桃,冬冬,陈大小姐打成一片,逛花灯去…… 自己领着皇浦英男等一众,朝明珠号方向走去。 途中碰到沐休的曹少钦,他正拖家带口逛花市,见他把小女放在肩膀上,一手拿着纸翻花玩得不亦乐呼。 【纸翻花.是我国传统的纸制工艺品,是儿童喜爱的玩具。它采用拉力好,吸水性强的专用纸为主要原料,经过粘贴,凿切,罩染等20多道(手工)工序生产加工制作而成。改革开放后被正式称为艺术之花,是因为它花里有花,花中变花,花姿优美,栩栩如生。】 京城这些日子倒是太平,京中恶霸,权贵子弟都不敢嚣张狂妄,安安份份的。 特殊时期,谁敢顶风作案! 京兆尹府的司徒柏高下令,把今晚京北区的地痞流氓都赶走,不许呆在京北区,不想有人闹事,惹到皇太子赏花市的雅情。 谁要往这枪口上撞,别怪我京兆尹不讲情面,绝不允许有一个害群之马出现。 天香楼一共四层,占地足足十亩之多,它气派得很,是京城排得上榜的青楼。 经过来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甚至于连贩夫走卒也跟着凑热闹。 人群刺耳声传出,“你们凑个鸟的热闹啊,读过书吗,会写字吗,噢,就你啊,认字吗?” “你们能瞄到秦淮八艳半个身影,那就天大的笑话。” “那你也不是跟我们一个鸟样,站在这里像个二愣子一样。” 多隆笑嘻嘻从人群挤出来:“榜题是诗词歌赋,谁能对上,四楼欢聚花魁。”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古人来来去去都是这一两味野诗词,怎么玩都不腻。 “殿下,到时旗袍和内衣可以在天香楼这里打广告,找秦河八艳和京中榜上有名的花魁来个大型商展。” “呦,皇浦总裁果然是商界奇才。” “殿下,是你报刊买的广告主意给得启示,我照版照样搬来的想法。” “一举反三,你能想到已经很不错了。名字我帮你再改改,就叫时装走秀,T台秀,时装发布会,主题就用轻盈的心。” “T台秀,这是什么秀法?”皇浦英男对自己惊奇问道。 “时装发布会,说白了,就是将你新做出的这些衣裳,找有影响的人穿上了,让那些小姐,贵妇太太们亲自观摩察看。譬如旗袍,你可以找些体形好的女子衣穿走上几步,又譬如内衣,你可以找些丰满点的女子穿上展示一番。” “殿下,如果你经商,大夏第一富商非你莫属。” “英男你也不差,不然怎可坐上大夏商业集团的第一把交椅。” 心念,这个…可以找陈圆圆合作,真是一举两得。 这时装发布会,T台秀,日后让皇浦英男办得非常成功,非常受女性欢迎与商家们的追棒,特别是些文人骚客。 于是定为每年上元节必定举办的T台秀,名为:窈窕淑女的春天。 远远见到秦淮河画的舫船豪华而又古典,船上的建筑是按照亭台楼阁仿制,工艺极之复杂,看来要求之严格。 这画舫足足比皇家园湖的画舫大足一倍有多,画舫游船也是同样设计飞檐翘角,玲珑精致,盘虎的柱子、彩画,花窗……层层错落有致,雕刻精细,在画舫船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整体看起来堪称一件艺术品。 船尾的雕花栏杆与船舱、船头的雕刻遥相呼应,船身四周贴着浮雕祥云,给整条船增添了富贵、具有华丽气质的明珠号。 到了画舫准备上明珠号,一精神奕奕的公子迎上来对皇浦英男打招呼:“皇浦总裁你到了,在下已等你多时。” “沈兄,我还是不去了,这地方我不是我等人能进去的。” “陈某我多谢你的邀请。” “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一个财大气粗、没什么品味的暴发户,十指戴满玛瑙戒指,身光颈靓,从中走过来。 “这明珠号不是尔等人能消费得起的,还不快滚开,别阻挡大爷我上画舫。” 皇浦英男小声道:“这人是不久前刚从广陵回来的盐商叫戴安森。因失踪案件的十大首富费家抄了家,他刚好挤上十大首富之列,他为人嚣张,不过不用理他。” 多隆上前道:“你咩春啊,别在此捣乱。” 戴安森满脸不俏怼多隆,“我要是在此捣乱呢?” 陆大雨见状,“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哎,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墙仔愤怒道:“陆公子要不要教训下他。” “你少瞎掰了,教训我,我一没犯法,你动我一跟汗毛,到时候不知是谁端牢子呢。” 人群中散开,有一公子哥泼了两下扇走来,“戴老板何事当众喧嚷。”来人便是京城最大布商刘醒之孙刘丹。 刘丹上来打圆场,“大家都是经商的底头不见抬头见,我们应和气生财。” “这是皇浦世家权律之女,她是商界蒸蒸日上的新星,是经商奇才,有她父亲当年的经商之智。” 戴西森,“哼,的一声。本人非常敬佩你祖父皇浦英堂神勇大将军,没有他们为大夏血洒疆场,披肩沥胆,那有我们的子孙后代享受前人披荆斩棘换来的安逸。” “可惜你父亲走错路,选择经商。把你皇浦世家一手好牌打烂。世侄女,别整天和一群买书籍的书生私混,你可是名门世家,将来还怎么嫁人。” 又对着自己道:“陆公子对吧,我看过你写的话本,在广陵一经发售风靡全城,极其盛行。” “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巴闭么,不就是一届书生写了一两本神作,到头来还不是个书生。” “不过本人还是欣赏你的玉蒲团之偷情宝鉴,官人我要三部曲,实在令人窒色而回味无穷。” “哈哈,希望你继续努力写多点言情论语的话本,”戴安森说完,他嚣张气焰而去。 多隆指着姓戴的背影,“真是够嚣张的,陆公子要不磋磋他的锐气。” “闲散人一个,不必理会这种人。” 皇浦英男介绍,“这是自己皇浦陶瓷厂的掌柜沈善,他是沈万三的家族后代!” “在下见过陆公子。” “你祖上沈家崛起和衰落令人嘘唏慨叹。不过沈万三的杰出才华,机智行商的才能,成为后人谈论他的经商之道,是个不可得多的传奇人物。” 这沈善也是不得了,可能是遗传基因。 他日后运用诚信的操守、敏锐的洞察力、机智过人的胆略和审时度势的经营策略,帮助大夏商业集团打造出了一个,一流的超级企业帝国。 沈善拉着正想要走的陈兄,“我来介绍这是陈潢。” 陆大雨马上忆起,“你是一心治河的河疯子陈潢?” “在下正是。” 见他一脸神气,陈潢感觉自己的名字已有传闻。 历史上的他精通治水,一身本事,但性格鲁莽,说话直来直去,口无遮拦,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 康熙对他也是又爱又气,陈潢性格耿直,坚持自见,处事不够圆滑,也为日后的自己埋下祸根,光有一腔热血,在复杂多变的官场,是很难生存下去。 “陈潢,你精研治理河道之学,精明强干。但性子要不骄不躁,别祸从口出,做人要底调少许。” “你可想,为今年开春之时的京杭大运河工程出一分力。” 见陈潢一脸兴奋,“在下愿为其策出一份力,万死不悔……” 于是自己封了他为内中书一官半职,让其明天去找工部尚书报到。 陈潢在参加京杭大运河工程开凿中,又认识到安徽巡抚斩辅,二人后来在治理河道中才学过人,娄娄巾帼建功,陈潢又调升为全国河道总督。他和斩辅、黎尚书三人被大夏称之为治河铁三角,是大夏的治河名臣,国家栋梁!(这是后话) 上来画舫明珠号,俗尚豪华,宾游络绎,画舫笙歌,四时不绝。 姑娘都是才貌双全,花枝招展。 真是明珠莺莺语,淮河燕燕飞。 其实,花船也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只有不正当生意。事实上很多船娘还是很有才情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文人骚客流连花船。 今晚表演的是江南名妓夏盈盈,她的出场可谓惊艳,在烟雾袅袅的秦淮河畔,她一袭素衣,低眉信手间续续弹奏,琴声说尽了心中无限感伤…… 陆大雨还是第一次来画舫,觉得很有新鲜感,花船上很多著名的烟花才女,她们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客人表演才艺。 所以花船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才能来,普通平民基本都消费不起这个档次的。 京师商会在画舫三楼,亮出请帖,有人领路,见正中路主位一张圆台没人坐,应该是会长的桌子,就坐在会长这一桌。 戴西森一脸阴笑,一会有好戏看,会长的位置也敢坐。 人群骚动起来,应该是会长到了,人人争先恐后围上去打招呼, “冯会长你好,陈副会长你好。” “郭副会长你好!” …… 皇浦英男说道:“这京师商会是由大夏富商冯景禧、郭德胜、陈塘三人共同创建,他们齐心协力,拼命苦干,把商人聚集一起共创未来,业界称他们为商界三剑客。” 戴西森用手上的折扇指了指陆大雨一桌。 “你们还不赶快过来见过会长,坐着跟木头似的。” 人群散开,陈塘一看认出自己女婿,皇太子怎会来此,看到一旁的皇浦英男便明了。 戴西森上前,“冯会长请,你们敢胆坐会长的台桌,还不滚开一边。”心想会长面子往哪搁他肯定发飙。 郭德胜怒骂戴西森,叫他别再出声,滚到一边去。 戴西森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陈塘上前小声道:“女婿,怎么也来了。” 冯景禧,郭德胜两人同时道:“见过皇太子殿下。” 戴西森有种吃了泔水的感觉,溜须拍马的人就在眼前,“见过皇太子殿下,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皇太子殿下,望恕罪!” 他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两巴掌。 陆炳火速前来,身后跟着一群锦衣卫惊到一众商人。 “殿下边疆有八百里急报,内阁大臣们已在麒麟殿等候。” 戴西森上前,“皇太子殿下,边境是否有战事,是不是蒙古匈奴入侵和袭扰?” 陆炳骂道:“你这个不怕死的敢议朝堂之事。” 戴西森一脸开水不怕猪烫地说:“谁不怕死,但更怕穷。” “要是有战事我们也可以捐赠善款,何况打仗也对商人做生意有影响,搞得民不聊生,经济凋敝的。” 陆大雨说道:“战事是有的。” 心想,怕是外敌已经攻打风火城。 “你们不必担心,继续做你们的生意……” … “好了,皇浦总裁这里交给你,让我们的新产品面世,来改变一下大夏!” 人群中有三两两相伴钻出来,向皇浦英男跪下,一猛往地上磕头,求其原谅之前打压皇浦世家的生意。 他们暗中使坏买通皇浦伙计,有害人的竞争关系,他们对皇浦世家下手最狠。 陆炳上前道:“朱勔、粟特、图波,地狱有门你们非要闯,你们三人为做生意忘了商人的本善,偷鸡摸狗干了些不见得人的勾当,折腾得百姓妻离子散,倾家荡产,民怨沸腾!” 陆炳下令马上抓人,他们没半句怨言,自然是亏心事做得多了,古话云,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皇浦英男心中十分感慨,殿下,他帮我出了一口气,望着陆大雨远去的背影,她心中全是谢意。 二十天前,大夏边境风火城。 轰隆隆的马蹄声,边境大地像被千军万马奔腾而过,震得耳鸣聋,眼花耳热,斥候瞬间反映过来。 “敌袭入侵——敌袭边境——!” 黑压压的骑兵,从东南西,三个方向缓慢的骑来,每一队人马,至少也有7万多人。也就是说敌人足足二十万兵力! 蒙古外族人泰赤乌部落一杆大旗,侦察兵一看,顿时俏脸一白,那是血狼头旗帜。 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羊腿,速速驱赶,大喝一声,“匈奴狗子野蛮人敢胆边境生事,你们是嫌命长,这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赶紧滚粗……” 只听到匈奴大军整齐的怒吼声音,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狼嚎怪叫。 斥候的战马兢兢惊骇,眩晕,茫然,不可置信。 斥候们翻身上马,颠颠簸簸向风火城骑去报信。 “不是说开春才打过来吗,这匈奴外族人太疯狂了,下雪零下几度都要打杖?” 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瞬间占领边境大草原,“大汗有令,原地扎营。” 此刻。 乞颜部首领铁木真,他在后方领兵十万黑铁骑,他们穿越色楞格河、鄂尔浑河来到大夏边境开始准备入侵。 风火城是通往大气州的重要的要塞,见斥候大喊,“开城门——!” “禀告李将军,蒙古外族大军兵降临边疆。” 听完斥候禀报情况下的李丰年迟缓半刻。 “这可是蒙古匈奴最强的军队,没有之一,铁木真他们竟然出动匈奴最强的铁骑,怕是不会抢物掠夺那么简单,这是要在大夏分一杯羹土地。” 李丰年立即下令,让风火城军中的家眷,百姓马上迁移到大气洲。 命人上城池备战,一些兵都已经吓破了胆,“李将军我们没援兵吗,单靠我们是没有能力守下风火城的?” “我们军人的职责,是守护大夏每一寸河山,匈奴大军休想,在我李丰年眼前踏入半步。” 然后李丰年阴险地一笑。 点上狼烟,黑烟滚滚,表示不出时日要准备进入战斗。 第三天一早。 军旗震烈,战马嘶鸣,肃杀之气,油然而生,将士们感到脑袋轰鸣,着眼望去像是匈奴的先锋大军,大概是有三万敌军。 三万蒙古先锋步兵作先锋,后方大型奇阵弯弓搭箭,箭雨如同倾泻的雨点,朝着城池疯狂降落。 李丰年下令:“防御——举盾——掩护!” 锋芒毕露的箭雨,“唰,唰,唰,”像猛虎扑来… 一轮箭雨过后,毫发无伤。 蒙古大将泰赤黑颜下令攻城。 城墙上的李丰年,看到敌军步兵冲刺而来,高兴致极。 “传令下去,要沉气,不要急慌,等敌人爬到城墙一半,就给我狠狠地让匈奴狗子吃一轮大枪箭雨。” 爬到城墙一半的蒙古敌军,从城下抬头往上一看,此刻看到的是银光闪闪锋利枪头,如同一条条大枪铁棒一样飞奔插来。 “叮叮叮!” “唰唰唰!” 长枪雨密密麻麻,射穿盾牌,穿过铠甲插入敌人身体。 “噗!噗!噗!” 这样的杀敌,就如同刺杀陷阱的野猪一样,兵卒感觉无比的爽快,枪枪见血。 城墙下血腥残流,尸首如山… 泰赤黑颜的先锋部队死伤惨重! 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同族,一个个变成铁刺猬,泰赤黑颜气的顿足捶胸,下令暂停攻城。 回到军营,泰赤黑颜下令,把投石机和冲撞城门的家伙准备好,整顿军队后,说明天城门一但攻破,骑兵就冲杀入城,一个不留地杀尽大夏的兵卒,抢尽大夏的美人,然后就是屠城。 李丰年击退敌人后,马上让城中一万多的兵力,先退出五十里外布置陷阱,他自己却领兵二千和敌人拼杀。 “大将军,我们真的弃城?” 李丰年望着自己的副将酉阳,“军令如山,不得不从,我们一路要退到大气州。” “皇太子,还下了一道非常严谨的军令,要把伤忙降得最底,不要亡目送命。” “酉阳,这两天辛苦委屈你了。” 李丰年让其领兵,在城中各处布置挖陷阱,堂堂一副将不能上场杀敌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