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悯和唐晨都瞪大了眼睛,唐晨不可思议地说道:“我可不信那个姓凌的有这种本事,简直就是超级黑客啊!”
盛天悯也说道:“虽然他是个小有建树的发明家,但在这方面,我想他完全是个外行。除非……”
“除非什么?”唐晨问道。
“除非是那个女人做的。”
“那个女人?”唐晨不知道盛天悯指的是谁。
“宋夕媛吗?”维娅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可那位宋小姐据我所知也并不熟悉这个领域吧?”
盛天悯很笃定地说道:“不,也许她本人不熟悉这个领域,但我想她的本事可不止咱们仅在那天烧烤店里所看到的那样,这位宋夕媛的能量可不小呢!”
他刚说到这儿,冷不丁听见卧室里的胡敬禅突然一声大呼:“那个女娃!嫩可休要麻米儿!饿贼不容嫩做坏丝情,匹远点!(陕西话:那个女子,你不要不讲理,我可不让人做坏事,滚远点!)”
三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奔进卧室,只见胡敬禅正在床上摆出个很不雅的姿势躺着,口水流得多长。唐晨一咧嘴,用手挡住维娅的眼睛,“他只是说梦话呢,别大惊小怪的,咱们出去吧。”
维娅也不喜欢胡敬禅如此窘态,和唐晨一起走出卧室。可盛天悯却没有随他们离开,而是走近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胡敬禅的肩头,“胡伯伯,胡伯伯,你说的女娃,是不是宋夕媛?是不是宋夕媛?”
维娅对盛天悯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盛编辑,你这是做什么?”
“我得问清胡敬禅他说的究竟什么意思。”
“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他一定指的就是宋小姐。”
“不,我得让他亲口承认。”此时盛天悯已经不是在轻拍了,而是使劲摇晃胡敬禅的身体,可胡敬禅似乎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行啦老盛,行啦!”唐晨回身抓住盛天悯的胳膊,“你看他睡得死死的,这么叫能叫得醒吗?何况就算把他叫醒再问什么,又能回答出和酒吧里那些胡言乱语有区别的答案吗?”
“冲脑师胡敬禅!请回答我!”盛天悯还有些不甘心地冲胡敬禅大吼。
“噢!饿贼不容嫩做坏思情,匹远点!”胡敬禅冷不丁又叫了一声,手使劲推了一把盛天悯的胳膊,吓得盛天悯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胡敬禅又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盛先生,我想你可能是因为景小姐的受伤才对从昨天到今天这两件事背后的隐情那么在意吧?”维娅问道。
盛天悯回头看了一眼维娅,“如果把景心琳换成是你,我想唐晨也会和我一样的。”
唐晨尴尬地一笑,盛天悯这话确实让他无从反驳。维娅不紧不慢地想了想,说道:“可毕竟没有如果,我们还是需要从现实出发。其实胡先生的意思从逻辑上讲已经很清楚了,现在的问题是,宋夕媛为什么要这么做,包括昨天的事和今天的事,她这样安排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
“她什么目的谁又能知道?”唐晨无奈地说道。
维娅举起盛天悯的手机,“很简单,直接去问就好了。”
“问?怎么问?”盛天悯不太明白维娅的意思。
“对方既然回复让你去指定的地址碰面,意思就是想和你当面沟通。至于对你的反向定位嘛,恐怕人家猜到你不会对昨天的事善罢甘休的,和你再次碰面的劫匪兼混混就是证据。”
盛天悯思索了片刻,认可了维娅的分析,“那么……我就继续回复去约他们出来谈?”
“那就看你的意愿了,你如果非常想搞清楚对方的动机,就去把他们约出来,我们俩也会帮助你的。”维娅说完,看了看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