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小姐不肯来。”碧玺没有把事情给办成,生怕苏玉儿责罚,低眉顺眼地说。
“这可怎么办?”镂雄很是着急,原本以为这次可以十拿九稳呢。
“无妨,这样,公子两日后再来,我定然给公子一个交代。”苏玉儿笑盈盈地说。
有了苏轻挽姐妹的帮忙,此事定然可以成,这么久都等了,难道还在乎其他。
镂雄便连连点头,朝着苏玉儿拱手道:“那就多谢四小姐了,我就先行离开。”
看着镂雄欢喜地走了,苏玉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她本没有想过要马上能把苏轻挽给叫得出来,不过不要紧,谋事在人。
“先回去吧,免得让人起疑就不好了。”苏玉儿瞥了瞥在自己身边的丫环,冷声说。
苏玉儿回到自己院子,心情实在不错。
便坐在镜子面前,摆弄胭脂水粉装扮,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容貌一点都不比苏轻挽的差,为何那些那人见了苏轻挽,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一个个缠着不放不说,还偏要得到。
“不过不要紧,反正只需要两天的时间,苏轻挽这个贱人就要跟镂雄配成一对了,三皇子一定是我。”苏玉儿一边说,一边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开始在自己的珠宝匣子里面翻找东西,拿出了一根簪子来,插在自己的发髻上,正要把匣子给关上,忽然觉得不对便说:“碧玺,我的那块刻了芙蓉缠枝的玉佩呢?”
“奴婢不知,要不要奴婢给小姐找找?”碧玺疑惑地翻找了一下,发现没有找到,便问。
“算了,也不常戴,大概是在什么地方弄掉了吧。”苏玉儿摆摆手,毫不在乎地说,等到她成了三皇子,难道还怕没有玉佩吗。
“镂雄走了?”苏轻挽手里把玩着一块刻了芙蓉缠枝图案的玉佩,听见红穗的脚步声,连头都未回便说。
红穗惊讶于自家小姐的敏锐,站在苏轻挽面前来说:“是,奴婢瞧见,四小姐的丫环把镂雄给送了出去,想必两人已经达成了什么条件。”
苏轻挽拿起手里的玉佩,眼睛眯了眯,忽而展颜一笑:“我这四妹妹,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现下又来找我麻烦。既然她这么喜欢镂雄,我若是不帮帮她的话,怎么感谢她的厚爱呢。”
顺手把玉佩给放好,过了一会儿子忽然问红穗:“我记得,苏淮好像醒了?”
“小姐您大概还不知道,二少爷自从回来之后,就变得暴力可怕,老爷怕他惹出事情来,所以把他给关在了西厢房。”红穗一提起苏淮现在的模样来,都觉得寒毛直竖。
那些伺候的丫环甚至是死了几个的,都是卖身为奴的人,拿张席子把她们给埋了便是。
她偷偷看过,那些丫环身上可是连一点好皮都没有了,到处都是被撕咬的痕迹。
众人都说二少爷这是疯了,丞相也是无法,这才把人给关在了西厢房。
“原来如此,帮我去配一把西厢房的钥匙,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苏轻挽低声在红穗的耳边说。
红穗听了这话,连忙出去办事去了。
镂雄好不容易才挨到了两日后,一大早就来了苏府。
苏弘文早就见怪不怪了,只要镂雄没有闹出事儿来,他也就由着镂雄去了。
毕竟这也算是镂氏的侄儿,只是镂氏的身份没有镂贵妃的高罢了。
与苏弘文说了几句话,镂雄就借着探望镂氏的理由,从厅里出来,在院子里面闲逛。
碰见了苏玉儿身边的丫环,对镂雄说:“大小姐现在在那边的长廊下,她身边的婢女都被调开了,镂公子快些去。我家小姐说了,若是事儿成了,可不要忘记她帮了公子。”
“我知道了,谢过你们家小姐。”镂雄没有跟那丫环寒暄,一想到可以一亲芳泽,他便心花怒发,怎么还能跟那丫环多说废话。
急忙来到那丫环所指出的方向,瞧见苏轻挽正在自己坐在那里,并且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当下更加心急,步子迈得更大。
“苏大小姐,你自己一个人在啊?”镂雄瞧见苏轻挽的侧颜,好似带了点点化不开的忧愁,更增添了一种柔弱之感,心中越发喜欢。
“镂公子,你怎么来了?”苏轻挽的声音很柔。
虽然依旧清冷,倒是落到镂雄的心中,就好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拂过,令他心痒难耐。
“我就是来看看你啊,一解我的相思之情。”镂雄说。
苏轻挽似乎有些惊讶,但面上还带了喜悦:“真的吗,我这样的蒲柳之姿,哪里能让人喜欢。”
见她并没有拒绝自己,镂雄自然晓得,这就是有了机会。
于是直接朝着苏轻挽扑了过去,却被苏轻挽一个灵活的闪身给躲开了。
欲擒故纵吗,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