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姨娘说。
“云海,明敏,你们看看定哪个日子好?”
明敏一羞:“我听云海哥哥的。”
君柔就向云海望了过来,那目光如能看透人心一样。
云海眼神一躲:“你们定吧。”
“那就八月十号吧。”秦夫人说。
“那太仓促了些,先别说其他的了,单说制喜帖、发喜帖广知亲朋这一条,就很费事了,远一点的接到消失恐怕都赶不及来吃喜酒呢,办就要办妥一点吧,别太着急。”姚夫人说。
“这个日子的批文好像也不大好。”苏姨娘也说,她也希望他们尽快成婚,但更希望能选个最吉利的日子。
“那就九月二十这个吧,批语是最吉利的,时间也还够,再迟,就要到明年三月了。”秦夫人说。
“好,就这么定了!”
云海的婚期就这样就这样拍板了。
......
云海刚从那些女人堆里脱身出来,就碰到急急来找他的阿诚。
两人走到一边说话。
“将军,您去看看那人吧,您若不去,我和阿信真的不知能不能护她周全。”
云海跟家里人交待一声,说有急事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睡了,让家人不用找他,就带着阿诚急急出门了。
......
云海与阿诚赶到胡大叔家时,明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如随时就要死去一样。
让人看着蛮揪心的。
云海一走,明珠就坐到山头上等他回来。
可是,没等到云海,却等来了他派来的两个护卫。
阿诚阿信过来,说奉命保护她,她大闹,说除了秦云海,她其他什么人都不要。
她开始躲回房内,把房门闩死,不吃不喝,怎么劝都不肯开门出来。
半夜,她却惊叫着打开门,冲进黑暗中。
这可是大森林啊!
她忽地如发疯一样冲进去,随时会死的!
大家被她吓得够怆。
还好,在人狗齐出动的情况下,最后还算能及时找到她。
但找到她时,她晕倒在地了。
众人把她救了回来,胡大叔连夜出山去找住在最近的自己的一个大夫朋友来给她看病。
大夫说她受惊过度,精神衰弱,身体虚弱,没有生命危险,给她开了药。
但她却不肯喝药,也不肯进一滴水一粒米。
很快她又陷入恍惚中,躺在床上,虚弱地叫着云海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胡大叔就让阿诚回来叫云海了,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终于,云海来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如喝了仙药一样,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云海好一顿劝慰,她才肯喝下他喂的粥,喝下他喂的药。
她这才捡回条小命回来。
这一晚,他又只得在她的房里打了个地铺。
第二天云海就要回去,她自然不肯放人,緾着他,哭闹不止。
云海觉得她被关被虐待这么久,应该是心理和精神出了问题了,让大夫来给她看,但她死活不肯见外人,不肯让外人近她。
她这个样子,云海不能丟下她不管,只得让阿诚回去吩咐人,把送到府里的文件拿到附近的西山校场,每天阿诚定时过校场去把文件拿来给云海处理。
家里人以为他真的有事忙回不去,也没做多想。
就这样,他在胡大叔这里一呆就是三天。
有他在,她就如正常人一样。
吃饭喝药,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