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奴的打打闹闹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云海是年初六就走的。
但回来时,已是二月底了。
是云海急召他回来的,否则他都忘记时间过去那么久了。
武王公布了与阿奴的婚期,在三月十六。
阿奴一听就懵了,几人急急就回来了。
阿奴直奔武王府。
君慈一听说她回来,就忙迎出来,一见她那心就一柔,禁不住迎上前,张开手臂,就以为她会扑进自己怀里。
谁知,她走上前来,站住,向他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下就私自把婚期定了?”
君慈定在那,心一沉。
下人们都很识趣一下子就走光了。
“我跟你家人商量过了。”
“那你经我同意了吗?你是跟我结婚!”
“我倒想找你商量,但你人在哪呢?”他说。
“你不会等我回来再定吗?”
“你不是说,随时准备着吗?”
“但你也要先跟我商量啊。”
“那我现在不是叫你回来商量了吗?”
阿奴大怒:“你把日子定了,还公布了,还商量什么?”
“那就不用商量了啊,你就等着日子上花轿就行了。”
“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三月十六绝不上花轿。”
“你不上花轿,那我跟谁结婚?”
“你爱跟谁跟谁?”
“姚阿奴!”
“李君慈,你竟敢吼我!”她一下子就泪汪,转身就走。
君慈是不能大声跟她说话的,一大声,她就说你吼她,就会生气。
君慈忙赶上前拉她:“阿奴。”
她把手一甩,把他一推:“你走开。”
“姚阿奴,你一走就十年八年的,一回来就要跟我吵是不是?”
“什么十年八年的?两个月都不到!”
“对我来说,就是十年八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想你想到头发都白了,你却在外粘花惹草,风流快活。”
“谁粘花惹草,风流快活了?”这时,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那你在外有想我吗?”
“没有。”她口不对心:“一点都没有,哼!”
“你!”君慈气结,忍住气:“那咱还结婚吗?”
“你爱跟谁结跟谁结,反正我不跟你结,我们分手了。”
“我们现在都要结婚了,你跟我说分手?”君慈大怒。
“对!分手了。”她气得转身就走。
其实在他刚才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里,她就原谅对方了,她原也没有多生气,只是觉得婚期没提前跟她说一声就定了,还公布 了,自己没有受到尊重,闹一下罢了。
而现在说分手也只是矫情罢了,想对方哄哄下,就顺着下台,把这场吵闹揭了过去。
她说分手后转身就走,以为他会赶上来哄她,谁知他怒道:“分就分,你别以为我没人不行,你以为你不上花轿就没人上花轿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老子的花轿呢。”
“好,那你娶别人去啊。”
“你别后悔!”他气得转身就走,这次是他先怒而离去。
阿奴懵在原地。
我要追他吗?
才不要呢,我讨厌死他了,到时让他一个结婚去吧!
她也气得转身就走了。
君慈回头,见她离去的背影,心一伤,站在原地好久。
婚期快到了,还这样闹法,这婚还能如期吗?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书房,把夜影叫进来 ,问:“这两个月期间,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有,一切正常。”
“那她回来跟我闹什么啊?”
“她在外听到你公布婚期,她就生气了。”夜影说。
......
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