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晴紧紧的攥着拳头，尖锐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就算是这种刺痛都没办法唤回她的理智。
她的视线炙热又狠毒，而霍念念却毫不避讳的与她直视。
“杜若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霍念念淡淡的笑着，即便是表现。她明媚的双眸也越发的璀璨夺目。
“我……对不起……”杜若晴脸色惨白如纸，逼迫自己朝霍念念低下头。“我刚刚可能是踩到了裙子，所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蛋糕上，误会你推了我，真对不起。”
她的眼眶又盈满了一层水雾。看上去就让人很难责怪。
实际上，西装外套下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都凸起了青筋。
她强忍着心底的怒火，紧紧的咬着牙，喉咙里都传来了一股甜腥味。
现在这种时候她只能认错，即便她再不愿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霍念念倒也没想到杜若晴这么干脆地就低了头，竟有些惊讶。不禁在心底感叹，看来去了M国这些日子，磋磨了不少杜若晴身上的傲气啊。
至于她刚才说的不小心踩到了裙子？
她冷嗤一声，这个理由她不接受。
霍念念张口，在她想说什么的时候。顾长卿忽然出现，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十分严肃地说:“闹够了没有？还有完没完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头顶传来一片阴影，原来是顾廷深站在了她的面前。
霍念念略微犹豫地望着他的背影，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
他也微微用力地回握她。似乎在告诉她不要担心。
接着她就听到顾廷深阴沉的声音:“闹？看来随着人越来越老，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差了。”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呵。”
顾廷深轻轻冷笑一声，幽深的双眸里没有半分对他这个父亲的尊敬，“刚才的事你应该看到了经过，了错的人分明是杜若晴，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指责我的妻子。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
顾廷深从来不在意顾长卿怎么对待自己，他早就已经不是五六岁渴望得到父亲关注夸奖的孩子了。
可顾长卿最不应该欺负霍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