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没想到无相竟然不怕死，还真盯着他的过往看了一通，看那样子不止看到了他的过往，似乎还在那里看到了乔子舒的存在？
这怎么可能呢。
魔神百思不得其解，还有无相那个老家伙到底看到了些什么。
“无相看到的会是什么呢？”夭一一盯着猫状黑雾自言自语。
魔神：“……别试探本座，本座又不是无相肚子里的蛔虫，哪里清楚他看到了些什么。”
夭一一：“魔神前辈似乎也很意外。”
魔神：“废话，本座以前从未和净灵宗打过交道，知道除灵师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只是听说的。”
夭一一：“听说？听谁说？魔神前辈莫非还有朋友？”
猫状黑雾瞬间龇牙，“瞧不起谁呢，别看天神那样，追杀本座千万里，但你知道他最喜欢什么吗？”
夭一一挑眉，笑容单纯无辜，“什么？”
魔神：“和本座胡侃。”
夭一一：“……”
她怀疑这位故去太久，复活回来脑子也不太清楚，一直在臆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臭丫头，你那什么表情？”猫状黑雾在桌子上跳脚，涌动的魔力将桌子震得微微晃动，“你怀疑本座脑子不正常？”
夭一一笑容无邪，“哪能啊，魔神前辈想多了。”难道不是么，天神心主杀伐，修的是杀戮道，岂会有这么丰富的内心。
哪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魔神眼中的天神，很可能只是魔神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