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一一：“乔乔，你说净灵宗剩下的人在叛徒一事上都是干净的吗？即便没有被尘缘孽障缠身，也是可以出谋划策和跑腿的。”
乔子舒：“或许有藏得深的，没有揪出来，也可能是真的已经干净了。这是净灵宗的事，是是非非由他们自己决断。”
夭一一：“这些除灵师对我们避之唯恐不及，看来是没架可打了。”
乔子舒：“想找人切磋吗？留在净灵宗的除灵师挺多的。”
夭一一：“算了，喝茶挺好的。等离开净灵宗，活动筋骨的时间少不了，倒是没多少清闲的日子。”
话音刚落，鹅卵石小路上传来走动的声音，是无相看两人在亭子里喝茶聊天，不想听到不该听的，故意弄出的动静。
“圣帝，妖王。”
无相拱手一礼，走进亭子，在乔子舒手边的空位上坐下。
夭一一给无相倒了杯桃露，无相颔首道谢，一双眼睛格外精神，已然看不出那日的狼狈。
“眼睛没事了吗？”乔子舒问了声。
无相点点头，“已经大好了。那缕执念还在吗？”
夭一一把袖子里的猫状黑雾抖落到桌面上，猫状黑雾正睡大觉呢，在桌子上翻了个身，没有醒过来。
无相立刻垂下眼睑，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眼角处，随即放下手，这才正眼去看桌上的猫状黑雾。
在无相指尖涌出灵力时猫状黑雾就醒了，这会儿翻个身坐起来，想让无相再看他的灵，最好是停不下来死掉的那种。
和无相对视一息的工夫，猫状黑雾发现这人状态很正常，便嘁了声，歪下身体躺在桌面上，十分随意。
“说说吧，你在本座身上看到了什么。”虽然想弄死无相，让他无法开口，但不可否认，魔神心里很好奇他究竟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