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义回忆道:
“然后便没了意识,待醒过来后,已是黄昏时分了。” “这就是你的所有记忆,就没有别的了?”
白景音忍不住拔高了声调,提醒道:
“比如温泉别院,你还有印象吗?”
张淮义一脸迷茫,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摇头坦诚道:
“我所记得的就是不胜酒力后昏睡了半日才醒,至于那什么温泉别院,难道不是他们为了污蔑陷害凭空杜撰出来的吗?我与师傅你光明磊落,倘若若真去过那里,就该天打——”
“停!”
白景音听到自己这傻徒弟什么都不知道就打算发誓,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毕竟这地方邪,
纵使她不封建迷信吧,也知道犯不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道理。
张淮义被捂着嘴,在有些昏暗的光线里看到白景音些许复杂尴尬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吧白景音的手拿下来,后背发寒道:
“不、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白景音紧抿双唇,
抚着额头,
半晌,点了点头。
张淮义的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慢慢颓然的靠到了墙上,瞪大的眼眶中眼眸颤动,体现了他此刻起伏的内心,如打鼓一般。脑中轰然炸裂,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像是受到了惊吓。
很快,
白景音就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又赶紧解释道:
“停停停,你先别脑补了!我们没发生什么!放心好了你还是宋玉雪那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小子。”
“当真?!”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而且明显就算有什么也是我更吃亏好不好,怎么倒像一副你被玷污了的样子。”白景音瞪了他一眼,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傻徒弟,就不计较了,将当日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大概是天意吧,我到了温泉别院时,带你过去的人正好离开,可能是时间过于短,香炉第的催情香刚点上还没来得及挥发效力,所以自始至终我的头脑都是清醒的。倒是你,那一身的酒气当初我只当你是不胜酒力,但知道了前因后,定然是周侍卫给你的酒里面下了春药,所以像是疯魔了一般,各种把我当成徒媳,又是好想你又是不要走,一滩烂泥了还动手动脚的……”
白景音本来想要具体的描述他是如何动手都脚,但是不经意的回头一瞥,
邵靖易此时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形容,
“眼睛瞪得像铜铃”
看张淮义的目光似乎都带着些寒意,
束起耳朵,准备听听张淮义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决定自己要不要‘就地正法’了那个‘欺师灭祖’的不肖徒。
为了他徒弟的安危,白景音选择了这段还是省略带过的好。
“咳咳、反正就是赶都赶不走,所以最后没办法,只能用了些非常手段,才让你消停的。”
听完整个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