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对白景音接下里要做什么文章感到好奇不已。
只见白景音慢慢走了过去,
“不知道这东西你见过没有。”白景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毛梳,这个时候也就到了考验演技的时候,其实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梳子,跟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她却装的反应十分大,惊呼一声,咂舌道:“啧啧,摸上去可比看着厉害多了。”
抬眼望向彩蝶,
“众所周知,我在宫里也算得上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所以连皇贵妃都怕我。何况又生在军营中,那里对付那些逃兵叛徒的手段可比宫里那些棍杖手板残酷了不知道多少倍,也有趣许多。”顿了顿,“就好比‘梳刑’,你可曾见识过?”
彩蝶就是个洒扫的宫女,
连邵靖易与汤简都闻所闻为的刑法,
她怎么可能知道白景音口中的梳刑是什么,乍一听还听成了梳洗,想了想,用喑哑的嗓子道:
“娘娘是要给我梳洗……好送我上路吗……”
“是梳刑,不是梳洗!”
白景音有些无奈,自己的口齿至于这么不清吗,真是一秒破功。
她清了清嗓子,
再度把状态调整回来,
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梳刑可不是女子的梳洗打扮,其残酷程度,可不是你之前受过的那些——”白景音指了一圈周围,“可以比拟的。”
“流程呢,也十分简单粗暴,就是用我手上这把吹毛断发的铁刷子,一下、一下得在你身上划。然后呢,犯人身上的肉便会被这铁刷一下一下的抓梳下来,直到肉尽骨露,浑身上下只剩下森森白骨,最终咽气。”
白景音用最生动形象的言辞描绘出最血腥残酷的刑罚,
其残酷程度,
连汤简这见惯了各种刑罚的人都不由唏嘘,邵靖易就更是有些难以接受,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便微微蹙眉。
从那两个大男人的反应,
不难推测出彩蝶此刻会害怕到什么地步,他们还只是听,而彩蝶只能可能就是这梳刑真正的对象了。
面色比之前还要惨白,
眼神盯着白景音掌中的铁梳,盛满恐惧的光,
浑身都在战栗,
毛骨悚然。
白景音猛地抬起她的下巴,
“从哪儿下手好呢,细皮嫩肉又瘦瘦小小的,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尽量的肉容得你嘴硬。我再问你一遍,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拿着铁毛刷的手,一下子就靠近她的脸旁,
“不要,不要——”
之前一直‘蔫’着彩蝶这才可算来的精神,瞪大眼睛发出了嘶哑的尖叫声,绑在手腕上的铁链因碰撞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说谎,一切都是、都是事实了!”
她嘶吼尖叫道,在极度的惊恐下,已经彻底被白景音攻破防线,彻底崩溃。
白景音眼眸微眯,
一把扯过她的衣领,
“还嘴硬是不是。来人,给我扒光彩蝶的衣服,赤身放在铁床上,先用滚水给我往她身上浇几遍,再一下下的刷去皮肉,刷一下问一次,还不信今日问不出答案来!”
“……是。”
汤简领命的都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