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学的剑技到底还是半调子,黑崎一护虽然得了天才之名,可西贝货终归还是西贝货。
半月斩要是在流芒手里使出,不说将周身清空,也不会陷入被动。一护嘛……也只能呵呵了!
不过!
有变化!
使老的招式再发新芽,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的黑崎一护非常明白,自己偷学来的这种东西不太上挡次。偷偷摸摸几次锻练后,总是不得要领。但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确实很有天份。
既然使不出真正的半月斩,那就索性改了它。
流芒的剑技讲究泄力出力,一泄一出间,能够完成二次,甚至三次挥剑。
克服不了惯性的黑崎一护几经思索,干脆身随剑走玩起了大风车。这样做破绽很大,但同时杀伤力也更大。
“都给我死开。”
妈妈去了,夏梨有多伤心。
妈妈去了,游子有多难过。
我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里毁恨,在无数夜晚里自责,我在母亲的遗像面前发过誓,一定要为她报仇。
今天,是时候了!怪物,你必须死!
“这家伙疯了。”
完全不管不顾的狂派打法,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扑到面前。虚微微有些愕然的看着一护,看着这个记忆里的小黄毛讥笑道,“你太冒失了小鬼,竟然连一点准备都不做就扑过来。这么些年过去,你还是一往即往的天真。”
“浑蛋,少用这种说教的口气跟我说话。”
穿过毛发的利爪倒扣横向挥开的斩魄刀,虚一把抓住了一护的武器。
站在远处的流芒眼睛亮了,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虚这一手还真是惹人眼热,看似疯狂,其实内含至理。
刚才一护挥出的横斩非常霸道,若是换个不懂行的抵挡,弄不好就得当场玩完。可是虚竟然徒爪接了下来,是它的防御很强么?
不,因为它抓住了弱点。
刀法最强的一点,永远都在刀尖,越接近握柄攻击力越低,这头虚是个行家。
“小鬼,你太莽撞了,因为感情用事赶走同伴,又因为感情用事扑向敌人。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眼中,你不过就是个废物。”
悄然裂开的爪牙顶端,噗噗噗噗射出四道尖刺,无有防备的一护定住了。
肩膀,胸口,小胸,锁骨,四根指尖前后通透的穿了过去。
虚阴恻恻的笑着,骸骨样的大嘴里还有张嘴,两张嘴都在笑,笑的肆无忌惮,笑的分外猖狂,“怎么样小鬼,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吗?马上要死的你,连一刀都没砍中我。”
“少废话,就算我死了,也要带你下地狱。”
又一次抡圆的狂斩,好似旋风般掠发身旁,虚看着被砍飞大片的毛发笑道,“应该死的人是你才对,你太年轻了。年轻就容易冲动,冲动就会使心绪不宁。结果,刀子也会变得迟钝。小鬼,结束了,看看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