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赢的口中,知道了这么一段过去,小警员们也义愤填膺。
韩赢这话说的没错,不弄死这五个王八蛋,对得起牛二和牛传辉吗?
“局长,咱们是警察,咱们不能知法……”有人想开口劝劝韩赢,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事给拉到了一边。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韩赢气血上头,跟他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局长,您先回去歇着,就这五个人犯得罪过,法律也饶不了他们,死刑是肯定没跑了。”有那会说话的,三两句话,把老韩给劝回了办公室,“咱们别着急,让法律制裁他们,您这会一冲动,再把自己给搭进去,那牛二大爷泉下有知,那得多难过呀……”
知道有了这么一档子事,负责审讯无名罪犯的警员,虽然不能弄死他们,但也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
原本这是件大案子,得移交到耘城市那边,成立特别调查组的。
但是,老韩给压住了。
这五个人,必须要自己审!
他这么固执,老百姓心里摸不着头脑,那就得琢磨,就得打听。
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当天傍晚,老韩和牛二牛传辉的这一段往事,便在碰山镇传开了。
这事,也传到了陈思危的耳朵里。
下午的时候,他刚跟着老夏忙前忙后,在医院照顾牛泽清,还帮着请了老夏的一帮专家朋友。
只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一帮的名医专家,没一个有本事治好牛泽清。
晚上回来的路上,陈思危听路上的搬家的居民聊天,知晓了牛二的死,以及老韩、牛二、牛传辉、牛泽清这四个人之间的关系。
陈思危当时心里那个憋屈劲,恨不得冲进警察局掐死那五个王八蛋。
夏御钟也憋屈,陈思危也憋屈,俩人一拍即合,家也没回,直接回农家乐喝闷酒去了。
“老夏,你说俺今晚过去警察局,偷偷进去把那五个王八蛋给弄死,合适吗?”对于牛二这个老村长,陈思危心中很是敬佩,知道牛二的死讯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琢磨着自己得做点。
酒劲稍微有点上头,陈思危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不弄死这个五个王八蛋,心里实在是恨呀!
“害!这五个人的罪过,枪毙十回都够,哪用的着你去弄死他们。”夏御钟也醉醺醺的,摇头晃脑的叹着气,“唉!只可惜没有证据证明,牛二的死,就是这五个人干的。”
“怎么会没有证据?除了他们,还能是谁!肯定是牛二昨天晚上追上了他们,他们残忍的下了杀手!”陈思危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将桌子拍的砰砰响。
“哎呦!你别拍了!这是我托人给你弄来的古董货,你别再给拍坏咯,这玩意艺术价值可高呢!”有了村长大院的前车之鉴,此时夏御钟一个劲拦着陈思危,心疼古董八仙桌。
“来,抽根烟,调整一下情绪,俺跟你说点正事。”夏御钟把香烟掏出来,递给了陈思危。
“弄死那五个王八蛋,这就是最大的正事了!”陈思危气呼呼的点烟。
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情绪多少缓和了一些。
“是,伸张正义很重要。”夏御钟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唉声叹气的道,“可是牛二已经死了,难不成,咱们就只把目光放在一个死人身上吗?牛泽清这个小孩,他可是还活着呢。”
“活着……活着有什么用?”
一提牛泽清这个可怜的小孩,陈思危不禁鼻头一酸,“你不是也给看了,你那些个专家朋友咱不是都给请来了,牛泽清这小孩可怜呀,他还能活几天呀?你提这茬事干什么,搞得老子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