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想起下午的场景,牛泽清这可怜小孩,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周围一群的专家名医,全部都束手无策,只能让这孩子等死的画面,陈思危心里就不是滋味。
孩子才四岁,一想到他只能等死,想起来就难过。
“你先别急着哭,今天这闷酒一喝,我脑子有点糊涂,却又有点清醒。”夏御钟朝着陈思危压压手,“类似的情况,当年我瞧见我师父处理过,虽然那病人不是被割了肾,但同样都是伤口感染的厉害。”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病人的情况比牛泽清还要恶劣,但是,我师父熬了一副药,三天的时间,药到病除。”
一听这话,陈思危瞪着夏御钟沉默了半分钟,然后开口。
“老夏,你不是你师父,你没有那个本事呀。”
“只要有药方,以我的经验,应该有一半的把握,把这孩子救回来!”陈思危的话激起了夏御钟的不甘心,他一拍桌子,沉声喝道。
“老夏,俺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药方……你还能找到吗?”陈思危把二两二锅头一口透尽,语气哀愁。
“这药方不是要找,而是要悟。”夏御钟捶胸顿足,“可惜我师兄弟三人,一个比一个天资差,到了现如今,谁都没能看懂师父留下的这本《悬壶录》,更别提从中悟出药方了!”
说着话,夏御钟把随身带着的一本书,摆在了桌上。
“你帮忙瞧瞧,说不定换个蠢人来悟,能够悟出点什么……”夏御钟是真喝多了,把医书往陈思危怀里塞。
“别的事上你说俺蠢,俺真不服,但这方面你是专家,你是大手子,你让俺来悟……俺都看不懂这书上说的是啥……”陈思危随手翻了几页《悬壶录》,懊恼的开了口。
“不要紧,慢慢看,你别被常规思维局限住,你用你自己的想法理解,你理解……”夏御钟心情不好,醉的快,话还没说完呢,往桌上一趴,进梦乡逃避现实去了。
“哎!老夏你不地道哈!你这就……这就睡了?俺咋办……”一瞧夏御钟呼噜震天响,陈思危把《悬壶录》往前台桌上一撂,吆喝起老夏来。
喊了几声没喊醒,陈思危把《悬壶录》往兜里一揣,便把他给送回了家。
一个人喝酒没意思,送下夏御钟之后,陈思危先回农家乐锁了门。
然后去农家乐屋后头撒了泡尿,这就准备回家。
他正要迈步,还没迈步,半截身子还没出农家乐后墙呢。
此时,住在村长大院养伤的刘芹,头上缠着绷带,走出了大院的门,正见一个回村的人,就拦一个回村的人,一个劲的打听自己孩子咋样了。
刘芹等一天了,等不下去了必须出来问问情况,自己的孩子,到底找到了没有啊?
但陈思危要回家,那也就村口这一条路。
村里的其他人是真不知道情况,不怕被刘芹拽住询问。
陈思危可是对牛泽清的情况门清,要是被拦住了,要咋说?
你儿子快死了……
你儿子最多还能活几十个小时……
都这会了,别怪孩子调皮,让他想吃想喝啥……
不成呀!
刘芹现在自己就是个病号,把这噩耗一说,她非得急死不可!喜欢仙村神农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仙村神农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