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老夏呀,昨天就想告诉你了,但是你夜钓去了,是这么一回事,我现在是天京市中医协会总会长,你呢,是副总会长。”本来也没机会跟老夏说,现如今,陈思危顺便就把事情告诉他了。
“啊?”
夏御钟当时就懵了,一脸的不知所措。
“夏副会长,请问您对于现在外界流传的……”
“夏神医,请问……”
“……”
就在夏御钟这一愣神的功夫,一群记者便凑上来问东问西了。
“我……我有点……”一切都变化的太快,此时的夏御钟还没有反应过来,捧着《悬壶录》一脸懵逼。
刚好,此时一名记者心急,手中的话筒朝前递了递,差点捅到夏御钟的脸上。
“哎呦喂!你干啥……”夏御钟从思绪中抽身,有些不高兴了。
话未说完,瞧见了这记者的面色。
夏御钟心中的火气顿时没有了,一脸同情的对这名记者说道,“小伙子,你……你想吃什么,就多吃点吧。”
那记者都愣了,这种话,好像是医生对无药可医的病人说的吧?
陈思危顺着夏御钟的目光瞧了这记者一样,点头补充了一句,“不错,顿悟之后,水平就是进展的快。”
“小伙子,你辛苦了,都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还坚持走在工作的第一线……你可真敬业!”
还不等陈思危把话说完呢,这名记者当时就连退几步,吓得脸色铁青了。
人嘛,害怕到了极点就是愤怒!
“啥玩意啊!你们俩在这胡说什么呢!我身体好着呢!”
话筒往地上一撂,这名记者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气呼呼的对陈思危和夏御钟开了口。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小伙子,紧靠一个望字,我和我小师父便瞧出你病入膏肓却不自知了。”夏御钟笑呵呵的朝前一探手,“来,把手给我。”
“做什么?”这名记者很谨慎,不敢把手往前递。
“当然是把脉。”夏御钟微微一笑,把手拽过来给他把脉。
“哎呀,病入膏肓呀!”几秒钟之后,夏御钟摇头叹息道,“小师父,我心中有一方,不知道对不对。”
“前台那边有纸笔,你写写我瞧瞧。”陈思危说着话,先是伸手一指前台,紧接着,把那名记者的手给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小伙子,不用担心,我再给你把把脉。”
片刻之后,夏御钟写好了药方,陈思危也把完了脉。
“小师父,您瞧瞧对不对?”夏御钟毕恭毕敬,将刚刚写好的药方递到了陈思危的手中。
“嗯,不错,非常好,看来残本没白读,你学的果然是快呀!”陈思危瞧了瞧药方,对于夏御钟的评价很高。
“小师父客气了,都是您教的好!”夏御钟也跟陈思危客气。
“老夏你太客气了,我只不过是随口指点一句而已,你能够进步如此之快,靠的是你的自己的天赋,和你这么多年来的积累……”陈思危也跟夏御钟客气。
他俩人在这客气上了,那记者可是不乐意了。
“哎!我说,你俩咋还客气上了,我到底怎么了呀?”那记者眼睛都急的红了,着急忙慌的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问道。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陈思危摇摇头,笑道。
“小师父,不要吓唬他了。”夏御钟把手中的药方递给这名记者,开口嘱咐他,“拿着这副药方去抓药吧,记得请个长假,最起码要三个月,你不能再透支身体了……”
把夏御钟的嘱咐都牢记在心中,这名记者却还是云里雾里。
“谢谢您,可是我还是想问问,我到底是……怎么了?”对着夏御钟和陈思危好一阵道谢之后,这名记者不死心,非要问清楚自己得的什么病。
“说吗?”
“说吧。”
陈思危和夏御钟二人一交流眼神,夏御钟道,“疲劳过多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