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叶成才重新进了马车内。见那两个锦盒不见了,他微顿了瞬,随即试探性地问:“主子可有告诉顾公子实情?”
这灵芝,可是楚云西拿昔日里战场上立下的汗马功劳换来的。
不只是这个东西,其实这些年楚云西往侯府送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就有给顾家人的。
多半都是些珍稀的药材,还有些银钱之流。
边疆战事吃紧,楚云西自是不可能事事过问,许多事情都是底下的人去处理的。从边疆送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入了侯府,就被人瓜分掉了。
这么多年,竟是一件都没落到顾家人的面前去。
对永安侯府这一家子人,叶成也是恼怒到了极点。只不过楚云西自小是由老侯爷带大的,念及老侯爷恩情,才会将息着这一家子。
否则按照叶成的看法,就该分家了才是。
“多说无益。”楚云西理了下身上的衣袍。“只望他莫要恼了我就是。”
这也是稀罕。
叶成跟在了楚云西身边多年,还没见过楚云西看过谁的脸色呢。
“走吧,安王与淮老还等着。”
“是。”
楚云西到了安王府后,却发觉气氛有些低沉。
“淮老。”他对首坐的鹤发老人行了一礼。
老人一身灰袍,面上已经出现了些老人斑,精神却是极佳。
目光如炬,在他进来之前,手里还捏着一张宣纸,便是他们在国安院找人拓写回来的文章。
“云西。”他刚一坐下,夏亦铭就迫不及待地道:“淮老说了,顾衍之此人,不适合笼络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