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郭嘉这风流浪子来了这儿,一定是把这儿当天堂了!
太守府中,也是像以往那样的平静而恬淡,又是和别的世家门阀迥然不同的圆形小饭桌上,三个盘子被扒拉的精光,虽然有侍女,可是吕姬依旧是贤惠的自己收拾着碗筷,曹红节托着香腮若有所思的模样,王厚自己则是兴奋的翻找着他那叠厚厚的卡纸。
这个时代饭后没有电视可看,没有手机可玩儿,不过一些经典永不过时的游戏却依旧可以消磨时间,那就是斗地主了!
看着吕姬一边擦着小手重新走进来,王厚又是蹦着高把他好不容易裁剪出来的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摊,兴奋的不住叫嚷着。
“人齐了,开斗开斗!”
谁知道往日里一听斗地主也是双眼发光的曹红节,今个却是一反常态的站了起来,一副恨夫不成钢的模样敲着桌子。
“老爷,您乃朝廷栋梁!闲暇之余,正是苦读之时,怎么能沉浸博戏!”
“妾身为老爷找到的《毛诗》!今天老爷得把前卷读完!否则不许进屋!吕妹妹!咱们走!”
女人的感情还真是奇妙,半年前,曹红节还和吕姬相处的水火不容,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可就这半个来月,她俩又好的跟闺蜜那样,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发小神经的曹红节勾着无可奈何笑着的吕姬出了门,又低头看了看扔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哪个老学究手刻的《毛诗》,王厚是悲催的一拍脑门。
“孕傻了吗?”
不过后世写的整齐,还加着拼音注解的《诗经》,他都懒得看,如今这厚厚一捆沉甸甸的竹简,还全都是生僻字,王厚能读的进去都怪了!把竹简挂在头上,鬼鬼祟祟的看着曹红节的后院闺房,观察了一会后,这家伙却又是把竹简扔到了一边,做贼那样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前宅,巴拉巴拉困得迷迷糊糊的前院家丁总管王实,在这个老实人吓一跳的要抱拳作揖中,王厚压低了嗓音,急促的嘱咐道。
“去!去后军营请赵云赵将军,再去兴福楼请陈登陈别驾来,就说本府君有战略要务邀二位速速过府一叙!”
“千万不要惊动夫人!!!”
目送着这货就跟要拯救地球那样,打着灯笼腰杆挺得笔直,雄赳赳气昂昂冲出了太守府,王厚又是兴高采烈的把他那副手抄扑克牌又摆了出来。
“大战略啊!”
…………
后世那些结婚早的同事,动不动就愁眉苦脸谈论着私房钱如何如何被老婆翻了出来没收,出去鬼混回来被老婆好顿收拾,那地狱一般的生活听的王厚对婚姻也是愈发的没期待,不过如今,他也算是体验到了和老婆斗智斗勇的快乐!
刚开始陈登还一顿训斥王厚不务正业,可斗了几把,他倒是斗了个不亦乐乎,很菜鸡的连输了十几把,最后看天色已晚,逼得王厚悲催的把手抄扑克牌送给了他,这才打发他回去。
后院曹红节倒是说到做到,她的闺房大门锁的结结实实,不过缩在门口推了推门,旋即王厚又是猥琐的笑着摸向了窗户,难怪古代有那么多书生翻窗倒香,才子佳人风流的故事,这时代别说防盗窗,玻璃窗都内有,木头窗户向上一支,他就是做贼那样翻了进去。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说的坚决,身体还是很诚实!悄咪咪的把窗户又合上,蹑手蹑脚的溜到窗前,曹红节明显还没睡,卷着被子小脸儿朝着里面装睡,可装还装的不像,很不老实的微微颤抖着,看的王厚直好笑。
这妞怀孕,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连以前悄咪咪偷情那样机会都没有了,不过这半年来,他们两个依旧是睡在一起相拥而眠,轻柔的把袍子一脱,鞋子扔到一边,王厚又是蹑手蹑脚的往床边爬去。
可就在这功夫,他的院子里,急促的脚步声却是猛地响了起来,紧接着紧锁的门咣咣咣就被拍响起来,心头一惊,外袍都来不及穿,,趿拉着鞋子,王厚急促的就迎了出去,这会儿对门也没法客气了,直接是一大脚踹开,旋即王实那张老脸焦急的显露在了他面前。
然而令王厚错愕的是,边上吕姬的东屋,挺着个大肚子,曹红节居然也是冒了出来,同样满是惊慌焦急的向这儿张望着。
不过毕竟公事要紧,傻了片刻,王厚急促的问道:“你说!何事?”
“府君,郭盾郭翁连夜求见!”
郭盾是郭图的族人!也是“招降”王厚计划的主要策划者,他在濮阳投资了大片的商铺,算得上王厚在河北的盟友之一了!郭盾大半夜的能求见他,可绝不是为了找他喝酒那么简单!
“前厅,引我去见他!”
几乎是习惯性的,挽起了曹红节的胳膊,王厚是急促的向前走了去,不过他却没注意到,刚刚他闯出的房门内,另一双眼睛也是眼巴巴的目送着他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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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