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麓整个麓都愣在那,傻呆呆傻呆呆的,脑袋持续死机:“编的,我不是个优秀的孩子吗?怎么成编的了?这还是亲妈吗?”
她傻呆呆了会,语气间带了两丝悲愤:“编的?”一字一字从牙缝挤出,整个人委屈极了。
薛女士存心想逗逗她,打压下她得意的“小尾巴”,别那么摇头晃脑的,便也装作看不见她的悲愤,一本正经地回道:“嗯,编的,话赶到那份上了,不好太拆你的台。”
南麓咬住嘴唇,气鼓鼓地抢答:“你,你刚表现的不是这样的?你这,怎么还带虚假宣传呢?”
薛蕾忍住嘴角的笑意,点点头,继续编道:“嗯。”
“那我的真实评价呢。”南麓怀揣最后一点希望问:“是乖巧可人还是善解人意啊?”
薛女士优雅地笑着摇摇头。
“蕙质兰心?”
薛女士还是摇摇头。
“可可爱爱?”
“这个总行了吧,你形容大阿福都是可爱,我连这个都不是吗?”南麓单手托腮,眼睛里闪闪希望的光芒。
但下一句,薛女士的话彻底击碎咯,她眼里的“光亮”。
“四个字,好吃懒做。”薛蕾笑的柔和,说话却一针见血。
小姑娘捂着心口,委屈地窝回后座,离薛女士这个狠心的女人远远的,她一辈子也不想理薛女士了,她要使用冷暴力,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一句!
一句!
但过了5分钟后,她实在有点憋不住,探头探脑的看着外面:“老南是去养殖池里捞海参了吗?这么慢,现打捞也会也能拿回来了,太慢了。”
她憋的气闷,就伸出手无聊地抓挠座椅,跟个小猫一样。
薛女士回头看她一眼,制止:“别抓了,抓烂了,我让你赔啊。”
南麓抬起眼,幽幽怨怨地看过去,开口也是幽幽地:“赔,薛蕾你这里欠我的拿什么还?”她指着心口处,一脸愤懑的样子。
“你喊谁?”薛女士表情威严起来。
顿时刚才张牙舞爪的“猫”就老老实实地改了口:“妈,妈妈,好妈妈。”
薛女士实在有点憋不住笑了,刚演的还挺像,便含着笑意开口:“你演偶像剧呢?”
“你看不出来吗?你非让我满眼失望的看着你是不是?”
“你看不出来我眼里的光灭了吗?”
薛蕾也离她远点,往车门处挪了挪,滲死她了,冷冷的看着她,半笑半无奈地问她:“你演起来没完是不是?”
“赶紧收了你这些酸话,你从哪看的?小说看多了?你要是这么闲,赶紧上班去吧啊,要不你就在家好好看大阿福,总之...”
“总之什么?”
“总之,少说话。”薛女士一板正经的地说道。
“那你说,你为啥那么说,好吃懒做这个词,除了第一个字跟我有关,别的我都不认啊。”南麓一脸不忿。
“我还不如大阿福吗?”
“这评价也太低了。”她不满的嘟嘟囔囔。
这会薛女士反而凑近她,真的开始给她分析开来:“哎,大阿福还不拆家呢,知道爱护自己的狗窝,玩具,食盆,或者别的,人都,呸,狗都弄好的井井有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