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秋眼含热泪,“小虎哥,谢谢你!”
众人:……
小裁缝,你确定人家母女需要你保护吗?
事情虽然暂且告一段落,可真正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夏氏脸上罕见地出现愁容,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啊。
还好新女婿倒是个好的,又勤快心中又有侠义,算是最近繁事中唯一一件过得去的好事了。
史师爷一大早被堵在门口,脸上很是厌烦,“男女有别,你有事找你大伯娘,绊着我做什么?我今天有事,没空和你闲谈!”
史秸跟着史师爷,一路说,“大伯,我这事伯娘解决不了,只有您能!”
史师爷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成天不干正事,四处闲逛像什么话!我有正经公务要办,你缠着我耽误我大事你负责不起!快快散开,莫档道!”
史秸道:“大伯!我也有顶重要的大事与您商议!您花少许时间,听我说完了再走不迟!”
“你有什么大事?你的大事一向不是找太爷给你办,就是找你的好伯娘处理,何时需得着我这个大伯!”
荒山地契纠纷全家上下都瞒着老太爷,生怕他知晓后一时激愤去告县令,将事情闹大不好收尾。
史秸想了想,特别直白地道:“大伯是否因小柔之事还在记恨我?”
史师爷果然生怒,“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与我这样说话!”
史秸见史师爷快走到大门口,“大伯,您在衙门的日子是不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史师爷眉宇中霎时浮出一股黑气,眼神冰冷地看向史秸。
这样的眼神,就是死囚犯见了也会心生畏惧。
史秸却迎面直视,相反还敢继续往下说,“您近来是不是在衙门举步维艰?那县令喜与你小鞋穿,且有下了您职务的趋向,让人取而代之?您在封印期间却早出晚归,莫不是在为这件事奔走努力?大伯何必四处求人,舍近求远,侄女这里就有计谋,可解您的燃眉之急!”
史师爷回头,眼神晦暗,“这种话,何处听来?你爹?”
史秸道:“大伯现在可以坐下来听我说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