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旗袍是高开衩,走动时如同弱柳扶风,极有风情。宋若词抬腿上车。腿从开衩处凸出,光洁白嫩像截洗净的生藕。若隐若现的露出大腿根子白的晃眼的娇肉。
池君寒看的眸色一沉。
宋若词还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危险,轻手轻脚的关上车门,靠在窗上郁郁寡欢。
她眼眶轻红,朱唇水润,旗袍懒散的衬着她标志玲珑的身段,走算走回那个路人都风情万种的年代。她也是其中最耀眼的顶尖美人儿。
“你在干什么?”池君寒阴沉沉的问道。
宋若词被他的声线吓了一跳,瑟缩的往后靠去,“我怎么了?”
今晚大家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不对劲了。
当然,池君寒是一直都不对劲。
池君寒垂眸,落下炙热的掌心。往她裸露的小腿肚上一贴,宋若词打了个激灵。
他既不抚摸也不揉捏。光是硬邦邦的用手心贴着她寸裸的肌肤,好像有火炭烙上,炽热的要命。
宋若词心尖一紧。仓促的甩开他的手。拽着旗袍去挡她脆弱的小腿。
可惜开衩处像在和她做对。始终不肯严丝合缝的咬死,非要露出块肉才行。
若隐若现的,更诱人了。
宋若词都快急哭了,咬着唇低头拉拉扯扯。发梢清淡的甜香像膨了一束栀子花,萦绕着他的鼻尖。
池君寒瞧着她遮了这儿。那儿又露出的纤细双腿,喉头不耐烦的上下滑动。
“你是暴露成瘾了?”他寒声问道。
宋若词心里的委屈打翻了,一丝丝漫过鼻尖,“我没有!这衣服本就如此,我有什么办法?”
一会说她被骂上瘾,一会说她暴露成瘾——她又不是受虐狂。
谁生下来不是想好好做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