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个,”小老头说着把茶盏放下,“这个好治。”
“所谓以形补形以相补相,你那家伙坏了,那找个来给你接上就行了。”小老头摇了摇头,一脸轻松。
叶贾君听着是有点意思,便问大夫:“那当用何物?”
小老头摇头晃脑,念了一段《黄帝内经》,接着便说:“这肾主水其色黑,又要适合人这体型,用黑狗的换上,合适。”说完还敲了一下桌面,看那样子很是得意。
叶贾君听着,想着平日里见那黑狗的器物确实不小,一时心下竟是心动了,“更当如何准备?”
“这个好办。”
用锁阳淫羊藿肉苁蓉之类养了几日,寻了那大黑狗来好生喂养,这日清晨,小老头还就真给叶贾君换上了。
接着便是泽泻桂枝牡丹皮蛰虫诸类草药,又嘱咐忌烟酒美色,这是术后,细细养了数日。
不消几日,这天清晨,喜鹊叫了好几声。
叶贾君醒来,看到自己一柱擎天,激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快去请先生,快去请先生!”他朝外面的小厮狂叫。
小老头好像一直在门外候着了,听得屋里叶贾君的叫喊,推门便进,抄起手来嘿嘿嘿直乐,露出一嘴的小黄牙:“今天少爷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自己龙精虎猛的?”
叶贾君急得满脸通红,鼻涕都流了半尺,一抬头见小老头来了,从床上连蹦带爬地下了地,见着小老头就要拜。
叶贾君趴地上,满口的恩告,“大夫啊大夫,谢谢大夫,我好久没有做男人的感觉了大夫 。 ”
说着,便起身喊小厮进来,说要给小老头多点银两。
小老头见他这样也不推辞,还是抄着手 ,倚在门框上嘿嘿地乐,阳光从身后照进来,衬得他浑身发光发亮 ,“少爷,看您这样是觉得自己大好了,要不今儿个就试试?”
“试试?”叶贾君两眼放光,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你是说,今天可以……?”
小老头转出门去,话音未落人便不见了,“少爷大好的消息还请差人禀报老爷夫人一声,我去厨房看药去了,太太今儿个的药还没好呢。 ”
没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有那旧日里与叶贾君相好的婢女钻进了他的卧房,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急迫的娇喘与喘-息,衣物撕扯开来,便是肉体相接触的啪啪声了。
日头渐渐就到了中午,接过婢女送了来的药,叶项伯吹了吹热气,神情稍有从容,“来喝药,这药没几副了,这江湖郎中的确是厉害啊。”
再看床上,许氏仍旧形容枯槁,也许是因为猝中了之后身体不适,也许是因为丧女之悲,眼瞧着就憔悴极了。
许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要叶项伯给她喂药,看着自家老爷,刚要开口,泪便流了出来。
正在这时,只听见那边卧房里传来了几声女人的惊声尖叫。
叶项伯恼了,拂袖起身,走到窗前,便十分不耐地问:“外面吵嚷什么?”
屋里人心下烦乱,屋外便有小厮撞开门身子闯将进来,言语间十分慌乱:“老爷,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少爷不行了。”
闻人言入耳,叶项伯与许氏一同惊呼,“什么?!”
待到叶项伯急急赶去,却见门口正抬出来自己的儿子,身子赤条条的,胯-下还有血在嗤嗤地冒,却是已然流了一地了。
叶贾君无不悲拗,快走两步,过去抱住叶贾君,面色顿时煞白,身上斗大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掉,他用尽力气嘶吼道:“这是怎么了?去叫大夫,去叫大夫!”
话刚说完,叶项伯便觉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却是吐了出来,呛了两口,叶项伯试图站直了身子,却又颓然坐下,无力地摇了摇头。
冷冷的月光流进屋子里,一点昏灯下,是神色凄惨的两个人。
叶贾君一边翻看账本,一边苦凄凄地跟瘫倒在床上的许氏说:“君儿的丧事已经办起来了,请来的大夫说那犬物毕竟不是人形,虽勉强看似续上了,但君儿一用力自是崩断,这血流是止不住的,君儿也就这么去了。那江湖郎中真是鬼话连篇,如今也是找不到人了,我正想着,君儿这事了结了我便进京去。”
语罢,叶项伯“啪”的一声合上账本,“就寝吧。”
紧接着,屋里又是几声抽泣。
那月光被乌云藏住了,叶家的穹顶上黑压压的,一点光也漏不出了。喜欢吾家嫡女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吾家嫡女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