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特走进卧室,桌子上点着一盏灯,蔓可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溜到床边,努力不发出声音,可余蔓可还是醒了,迷糊地唤, “霍霍,是你吗。”
霍普特心中柔情涌动,“我回来了。”
余蔓可揉了揉眼,朝窗外一望,已经是深夜,“怎么去了那么久,你饿不饿, 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不用, 我在法老宫里吃过。”
“我帮你洗澡吧。”余蔓可知道霍普特爱干净,作为祭司必须保持身体时刻清洁。
“我洗过了。”霍普特羞涩地说,从底比斯到阿玛尔那,他们走的水路,船上条件有限,都是他们相互帮忙搓背。
夜晚很是闷热,霍普特贴心地让余蔓可睡凉爽的席子,自己躺在被她体温烤得发热的另一半。
“蔓可,我们可能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余蔓可察觉到这次的不同寻常,他们虽然被好吃好喝招待着,但房子四周全是士兵,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监控,形同软禁。
“你们是不是要搞让埃及天翻地覆的大事?”
在做好万全准备,法老正式颁布旨意前,更换神灵的政治运作是最高机密。霍普特不会透露任何细节给余蔓可,哪怕她是他爱的女人。
余蔓可善解人意,不再追问,“你只告诉我, 你做的事风险大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霍普特顿了顿,说:“可能会。”
余蔓可倒吸一口气,立刻坐起身,用力搂住霍普特,她无比害怕失去他。
感受到女孩对自己的担忧、关切和依恋,霍普特心口暖得像是烧了起来,拍着她的背,“没事,蔓可,我会很小心,有陛下护着我。”
“我支持你!”余蔓可的嗓音很轻很细,却异常坚定。
霍普特惊讶地问:“你都不管我要做什么吗?”
已故阿蒙大祭司养精蓄锐十几年,迫害死了数千阿吞信徒,才恢复了阿蒙神的至尊地位。
如果他们成功了,就是一朝让阿蒙曼奈尔半生的努力化作泡影,霍普特觉得自己愧对余蔓可。
“如果是你想做的,一定有你的原因。霍普特,我支持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支持你。”
霍普特嘴角幸福地疯狂扬起, 笑出了泪。
命运待他不薄,给了他余蔓可这样一个美好温柔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是那样的爱他。
余蔓可靠在霍普特怀里,微笑的眼睛闪着星光,“当我知道我父亲无意导致了你姆特的死亡,我崩溃了,那时我就下定决心,我会很爱很爱你,特比特别爱你,用一生补偿你,换得你的原谅,对不起......”
余蔓可嗓音颤抖,潸然泪下。
“宝贝,那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真的,我保证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霍普特心疼得亲吻起她的脸颊嘴唇,余蔓可热情地回应他,深入。
慢慢的,他们姿势变成了霍普特在上边。
余蔓可眯着眼,欣赏着头顶的霍普特。
他俊美的脸庞笼罩在昏暗的烛光中,双颊绯红,望着她的眼神迷乱渴望,余蔓可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