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春竹刚开了药铺的门,张春桃就来找她了。
“今儿你不忙吧,陪我去庙里求个平安符吧。”张春桃笑得和蔼可亲。
春竹知道她肯定是有话要说,便答应了。
哪知一路上,张春桃都说些有的没有,压根不提她和何承业的事。
春竹有点心虚,也不敢问,心不在蔫地应着,不大说话。
到了庙里,张春桃虔诚地上香祈福,捐了香油钱后,求了三个平安符。
“婶子,不是说只有大伯一个人去京城吗?您怎么求了三个?”春竹忍不住问了。
何福宗要做大会长的消息,早就传得人尽皆知。
他要去京城的事,大伙也是知道的。
张春桃等得就是她这句话。
“承业和承学也要去京城呢。”
春竹呆住了。
张春桃继续说道:“难得他们两兄弟懂事,有志向,说是要把咱家的药铺开到京城的。”
春竹由衷地说道:“大伯都做了全国药材商会的会长,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只有去了京城,才方便做全国的生意。”
张春桃淡淡一笑,随口说道:“这两孩子就是死脑筋,可能是以前咱家穷,他们也穷怕了,就只知道赚钱。现在一个十九一个十八,就是不肯成亲,可把我急死了。”
春竹一听这话,马上把嘴闭得紧紧的。
她和何承业的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何家也默认了他们俩的关系,之所以到现在不成亲,都是她的缘故,张春桃这么说,摆明了是在试探她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