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她将电话挂了之后,她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好笑,这青天白日的,而牧泽然所说的那个酒店又身在闹市,并且星级也是最高的。
如果他当真遇到了什么绑匪?难不成绑匪还会自掏腰包,搞那么大的花销,这怎么想都觉得可笑。
夏怡重新拨通了牧泽然的电话,却发现那边并没有人接。她想了想,觉得可能还是牧泽然要给她项链,所以让她过去的吧。
“究竟在搞什么?愿给我项链,随便约在哪儿不成?却偏偏要约在酒店。”
夏怡又想到牧泽然,或许是想先请她吃饭,她看了看时间,中午饭倒是刚好,她这会儿过去也并不算太晚。
进了酒店之后,她便开始问前台,想知道牧泽然此时在哪儿?
前台对于顾客的隐私倒是保护得不错,一直咬死不开口。毕竟那可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有女人想趁虚而入,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如果没有被牧泽然所允许,她就这么私自放人进去的话,只怕她离被炒鱿鱼也就不远了。
夏怡见她不相信自己,想着此时的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干脆就拿出他们之间的通话记录给她看。那前台见她与牧泽然之间确实是熟人,这才拿了牧泽然那间房的房卡给她。
“牧先生刚才喝醉了酒,在房间里休息。”
“知道了,谢谢。”
夏怡心中却安道:她不过就是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些人防她跟防一个贼一样?
不过她想到前台说牧泽然喝醉了酒,据她所知,牧泽然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借酒消愁的人,那么他这青天白日的来到酒店里,喝醉了酒,又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他最近的压力太过大了的缘故?夏怡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前几天,牧泽然还打电话告诉过她,他与安家终于解除了联姻,但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大喜事,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借酒消愁的地方。
电梯很快就到了牧泽然所住的那个房间的楼下,夏怡快步跑了出去,她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牧泽然现在的情况。哪怕就是只喝醉了,那也应该会很难受吧,不然又怎么会在电话里跟她说,让她来救他呢?
让然而在她打开房间走进去的那一刻,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只见牧泽然浑身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衣服却早就已经剥了一个干净。
夏怡对此又羞又恼,转身就想离开,他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人?竟然就这个样子让她来见他?
夏怡越想越气,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可是想想又不对劲。因为他不止全身红得异常,整个人也在不停的发抖。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只好闭着眼睛转过身来,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往床上扔了过去,盖在了他的身上。
夏怡这才敢睁开眼睛看他,只见他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冒出滚落,枕头上早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整个人也抖如筛糠。
“你……难不成是生病了?哪怕就是醉酒过敏,有没有听说过像你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