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长期,忍受贫困的生活却还坚持期待的妻子,我怎么都没能告诉她自己开始在作足轻了。谎话说多少遍也不会变真,总有一天会被戳穿,自己明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没能向她坦白在作足轻的事。”
“池藤大人,……好了,好了。”
在场的人中,和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两,三人站起过来开始说话。
“刚才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在下再次重申,……今后如果,再有对池藤大人的事胡言乱语的人,我们绝不轻饶。知道了吗,鹭山。”
“……错了,是在下糊涂了。”
就算是传造也深深地垂下头低声谢罪,“因为不知道池藤大人心中之意,说错了话对不起。”
“能明白就好,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但听了池藤大人的话大家心中所想应该也都一样吧。……在下也。……”
他把话只说了一半就闭上了嘴,三人就那样回去了原本的地方。
六郎兵卫什么也没说继续在捆着竹干。
大家的态度以此之机改变了,再没有人对他翻白眼,背后说坏话,侮辱他的声音也听不见了。……然后时间跨入了四月。
每年四月,在额田手永将最先开始砍伐两年龄的青竹。因为不小心运作很容易无法在梅雨季节前完成,繁忙时足轻队也得去帮忙砍伐。……那天正好是这样的日子,植村弥兵卫的足轻队去了保母村。
用过午饭的便当不久,六郎兵卫背着刚砍下来还带着竹叶的竹捆,正往东边的堆积处走去,这时,遇上了从对面匆忙赶来,三人一伙的武士。
三人都穿着十分华贵的衣衫,马上就能看出那是有相当高贵身份的人,六郎兵卫站停闪开一边。……因为道路很窄,带着竹叶的竹捆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能通过的。可快速走来最前面的武士,
“卑贱的家伙,别挡道。”
话音刚落,他抓住竹捆用力推了出去。
六郎兵卫身后是水田,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六郎兵卫没能躲避开,就那样背着竹捆朝天掉进了水田里。
在边上看见的足轻们都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