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绵邈叫住一个刚买了树叶的人:
“请问各位都在赌什么呢?看起来很热闹啊。”
那人打量了一下绵邈和乐正:“你们新来的啊?”
“公子的眼光真厉害,我们已经尽量表现得像的本地人了,却没想到一眼就被您给看出来了,看来离华洞人杰地灵的传言是真的啊。”
“你们表现得像本地人?现在这人真是的,想要入乡随俗也不用点心,当我们瞎啊。”
“是是是,那您能不能指教我们一二,怎么才能表现得像一个本地人呢?我们初来宝地,很怕被坑啊,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公子您这么热心肠的。”绵邈继续顺着他说道。
“首先呢,你们应该换件衣服,你的就不用说了,在离华洞,谁会穿白衣服啊,还有,头发也不要梳的这么……这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什么狗?”
“一丝不苟?”
“对,就是这个,要适当的凌乱一下,那才够男人,够味儿,要有那种江湖儿女,刀刃上舔血的气魄,脸上最好能有个疤,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把脸洗得这么干净,跟个娘们似的,在我们离华洞,那就算是娘们,也是血气方刚的。”
“这么一说,公子果然是离华洞好汉,谢公子提醒,我们待会儿就按照公子说的打扮一番,那公子,大家都在买这树叶,是离华洞的什么传统饰物吗?是不是戴上就能和公子一样英俊又有血性了?”
“什么啊?你要想像我一样,那还早呢,好好琢磨吧,这树叶,是我们炎王最近要选正室夫人,大家都在赌是哪位夫人能成为梨花夫人,眼下,最被看好的是木棉夫人和芙蓉夫人,我呢,觉得木棉夫人胜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压了她。”
他给绵邈看树叶,上面果然写着木棉夫人。
“为什么这么说?木棉夫人很漂亮吗?”
“那岂止是漂亮啊,那简直就是冥界第一美人啊,她脸上就有一个心形的疤,看着能把人魂吸进去,至于芙蓉夫人,也不是说她不漂亮,但毕竟都陪在炎王身边几千年了,估摸着炎王都腻了,所以还是木棉夫人成为梨花夫人的可能性大一些。”
“此话有理,那就祝公子压到宝。”
‘必须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你们好好收拾一下,别穿成这个样子,丢人。
”
“是,我们就听公子的。”绵邈对着那人的背影说,那人没有回头,做了一个本公子一向助人为乐的手势。
绵邈没注意,他和那人说话的时候,乐正一直都盯着他,说完了才注意到:“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绵邈。”
“啊?”
“我不想在脸上留疤,也不想把头发弄得凌乱。”
“谁说要这样了吗?我这不是顺着他随口说嘛,你要是把脸抹得脏脏的,那才是天下奇闻呢。”
“还有,你为什么说此话有理,你也觉得方才那位公子说炎王腻了芙蓉夫人的事是真的?”
“不是,我就是……我……不是,就算是喜新厌旧,那是炎王,又不是我,我可不是那种人。”
“可是嘉灼公子说你是。”
“嘉灼什么时候……”绵邈想起了乐正第一次和嘉灼见面的时候嘉灼是这么说过,瞬间有种想要立马见到他再给他一拳的冲动。
“乐正,你干什么呢?就算你要吃某种调味品吧,也得有那个身份才行,你明白吗?我的意思就是……”
“绵邈,我有办法了。”乐正想到了好主意。
“什么办法不是你转移话题啊。”
“不是,这位炎王,竟然敢用与阎王谐音的字,也不怕犯了忌讳,说明他目中无人,他又有这么多夫人,想必这些夫人也不会是省油的灯,正室夫人之争,她们当然不会就只是乖乖的等着炎王把自己扶为正室,或者把别人扶为正室,然后自己继续甘为妾室。”
“你想要帮她们其中一位取得梨花夫人之位,然后让梨花夫人帮我们找到天蚕丝”
“没错,这可比我们花大价钱去赌谁会赢保险多了,我们不能等炎王来选正室夫人,我们要为他选出这位梨花夫人才行。”
“那么木棉夫人和芙蓉夫人,仙上打算帮谁啊?”
“当然是谁更能胡闹,谁更能撒娇就选谁啊。”
“啧啧啧,也许炎王刚开始时还会觉得可爱,可这时间久了,谁撑得住啊,人炎王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这么祸害人家?”
“那就只能怪他自己了,谁让他这么多夫人的。”
“哎—炎王啊炎王,遇到我们乐神仙上,只能算你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