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贱受这具身体是典型的宽肩窄腰类型,如果认真健起身来,肌肉和型体都会变得十分的健硕好看,但正因为走的是爱豆的美型路线,所以体重和饮食都有在刻意的控制,甚至连过量的健身都不敢有,毕竟现在追星的小姑娘们大都不喜欢那种结实块头的肌肉男。
所以导致他身上都是精瘦的肌肉,没有多余的赘肉,只剩下干练流畅的线条保持着,不过使起劲来没啥力气,以至于他之前跟傅时靖干架时,总是会吃亏。
反观傅时靖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没事儿喜欢泡在健身房里的人,他要是没点儿办法还真治不住这人。
想了想,贺猗扔下衣服打算先去冲个澡,他现在体温低到四肢僵硬,连手指都是麻的,自己都尚且顾不上,哪还有时间管傅狗死活。
进了淋浴室打开花洒后,温热的水流一经头顶冲下,瞬间消解去了他身上大半的寒意,贺猗闭着眼睛,任由水流肆意地冲洗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过长的头发被水流冲下,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一抹浅金色的光泽,几缕发丝被勾梢在耳根处,他伸手一捋,把头发抹向脑后,抬起脸来,露出格外漂亮的眉弓和眼窝。
挺直的鼻梁上还挂着明晃晃的水珠,他抿了抿因为温度上升终于有了点儿颜色的唇角,在洗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贺猗才满意地关了花洒,拽了一条毛巾从头擦到脚。
拿了浴袍披上后,他穿着拖鞋走了出去,就发现傅时靖还躺在沙发上没动,这会儿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本来他想直接去睡觉的,但终究还是因为某些事过意不去,他又不好把傅时靖一个人留在这儿,万一要是明早起来,傅时靖知道他把他撂沙发上一晚上不管,还指不定要怎么整他。
跟这人较劲那么多回,他不光觉得身体累心更累,他讨厌和这种心思诡计多到数不完的人接触,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栽进这人挖好的陷井里再也爬不起来。
他也承认,玩心计他确实玩不过傅时靖,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直心眼,那些弯弯绕绕的门路他不懂也不想懂。
正因如此,他才想离得傅时靖远远的,因为这种人既靠不住也不值得信任,就像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恋爱,也是在这种人的算计和隐藏里完美的落幕成BE。
如果可以,他宁愿找个傻白甜一点的情人,他习惯宠着别人对别人好,所以仅要求对方不能算计他背叛他,是他迄今为止对爱情仍抱有憧憬的最后一点容忍和让步。
傅时靖似乎感知到了他的体温,轻微地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接着伸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胳膊,一扯,习惯性地命令道:“脱衣服。”
贺猗:“……”
他忍着把烟灰缸砸傅狗脑袋上的冲动,甩开了他,“你他妈又在做什么春.梦?跟谁睡觉呢,说的那么自然?”
傅时靖打了个喷嚏,“我冷,脱衣服……”
“……”贺猗:“你没长手?”
他话刚说完,傅时靖忽然坐直身子朝他贴了过来,贺猗下意识想避开他,但傅时靖准确无误地一把握住他肩头把他拉了过来,接着凑到他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贺先生,我难受……”
“……”
贺猗顿时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从内而外直线上升,而傅时靖见他不为所动,刚准备再次开口,贺猗突然一把推开了他,伸手就要去扯他西装扣子。
眼底微不可察的浮现出一抹笑意,傅时靖侧了侧身子,到这时忽然有些不舒服地动弹了一下,避开了贺猗解他最后一个扣子的手。
贺猗忍无可忍,“你又想干什么?!”
傅时靖喃喃道:“150美元……”
贺猗愣住,“什么150美元?”
傅时靖抬起头来,神色慵懒地看着他,“De□□ond Merion的犀牛角定制衣扣,你觉得呢?”
贺猗惊了,“就一个扣子敢要一千多,抢钱呢?”
傅时靖看着他笑了笑,明明没喝酒却给人一种醉眼迷离的错觉,“所以你应该温柔点儿,不然弄坏了,还不起就得肉.偿……”他话还没说完,贺猗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堵住了他的嘴,“你给我把嘴闭上,你行你来,不行少废话,真把我当你们家佣人了?”
他嘴上这么骂着,给他脱衣服的动作果然小心又谨慎了些,傅时靖微不可察的笑了笑,吐出了嘴里的纸巾,贺猗又拉过他肩膀,替他将外套褪下。
“你又不是去参加酒会,穿那么高档干什么,不怕别人碰瓷?”贺猗埋怨了一句,傅时靖倒是清醒的很,趴在他肩膀上低笑道:“不是怕碰瓷,就是故意让人碰瓷的,他要是还不起,就可以肉……”
“啪”的一声,贺猗把他给推开了,有些嫌弃地站起来晲了他一眼,“种马都没你那么纯呢,满脑子黄色废料,裤子自己脱,浴缸里有水,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