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你知道,朕为何要打他六十九大板,而不是七十大板、六十八大板呢?”李冲儿问了一个很离奇的问题,但长老们仔细一想,六十九确实没什么道理,难道是六十九岁打板纪念?算算年龄也不够啊。
裴长老紧张到打颤,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陛下,臣绞尽脑汁,实在揣摩不到陛下深意,还望陛下怜老臣年迈顽痴,呵呵……圣言相赐吧。”
这个回答很圆滑,极尽可能的拍了马屁,又不致使李冲儿怪罪。
李冲儿很高兴,抚掌笑道:“那是因为他说了六十七个字。”
“啊?那那……还有两个呢?”
“笑啦。”
“笑啦?”
“呵呵……笑声那得算嘛,就多赏他两个喽。”
众长老大汗,看来以后得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嘣,不然挨板子就得吃大亏。心里庆幸有这样先见之明的同时,忽得想到了什么,顿觉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
五月二十三,未时。
阴云蔽日,闷热异常。
夏军以织梦百年为主将,十七王爷为副将,兵临赤岭关下。
十七王爷其实不想来,他是一个相当自由散漫的人,对征伐战争并不感兴趣,所以才会默许表妹带一部分人加入军队,算是聊表忠心。他现在唯二的考虑就是:追玉漱、等飞升。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纸圣令下达,还是要穿上盔甲上马出征。
其实找个蹩脚的理由不出兵,皇帝也没什么办法,最主要还是欠裴长老一个人情,牢里的表妹就是裴长老上下打点,才不至于遭狱卒虐待,要不然就得落到魏不羁的下场,那等惨状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着实不能接受。
今天很闷,导致心情也不大愉快,织梦百年派人来问有什么夺关建议,懒得搭理。你要建功立业就派人上呗,问我干啥?
十七王爷躺在关外的凉棚下,扇着热风吃西瓜。
织梦百年也就是礼貌性问询,根本没指望宫锁竹帘能帮上什么忙。第一阵直接派出麾下堂主“云山雾罩”,关下提刀叫战。
“五毒军的,速速来个人跟爷爷厮杀!”
如此“软绵绵”的叫阵五仙军本不应理会。可城头一黑甲白袍将军却年轻气盛,提枪下关,拍马赶至。
“来将通名。”云山雾罩一看是个年轻小伙,顿时面露不屑。小伙儿却也趾高气昂,瞪着鼻孔说话,“叫爷爷通名,为啥不是孙子先通名?”
“小鬼,切勿逞口舌之利,丢了小命!”
“小鬼?爷爷当年杀赤岭贼军时,你还在你家帮主怀里撒娇吃奶呢!说爷爷是小鬼,那你就是个光着腚的小小鬼!”
这黑甲将军说的话,时而气人时而搞笑,让云山雾罩一时也摸不清头脑。寻思官网里没见过这人照片啊,难道是老毒妖新收的追随者?
其实这黑甲将军在五仙军资料库里是排在前列的有名人物。只是因为三年发变,由当初一位面庞稚嫩的少年长成人高马大的小伙儿了。这一身标志性的白袍还是很容易辨析他的身份,当然就是左军大将冯云。
“少废话,敢不敢接战吧!”云山雾罩不多言,拍马缓缓向前。冯云怪叫一声,“爷爷怕你何来?”挺枪跃马后发先至,一枪戳向云山心口。
云山喝马侧移,刀挡月狼枪,挥出一掌拍向冯云马首,冯云见此一幕,心道:原来这孙子马战也不中用,骑马都是为了耍威风,那就牺牲一匹战马,换他一个活人!
这么想着,冯云故意拆招失误,马首中掌,战马惨叫倒地。冯云拔腿就跑,嘴里还大喊道:“你等爷爷找匹马再来厮杀!”
云山果然上当,足踏马背施展轻功凌空而至。冯云跑到半道,算准时机扭头一招“回头望月”,枪出如龙直直地穿裆而过,唬得云山急忙大喝:“你敢!”冯云却嘿嘿一笑,向上一挑,云山顿时“鸡飞蛋打”,滚落地下蜷缩痛叫。
织梦百年见此情形,急令全军飞马夺人。冯云握住云山衣领,轻轻一提便拎至半空,在织梦大军赶来之前进了关门拉起吊桥。
关城之上,众将士齐为冯云欢呼,冯云志得意满,一把将云山丢到一边,双手背后,骄傲地像只大公鸡。
“不错,但是取巧之胜,不足以证明实力。”南宫瑾做为归农长辈,军中元帅,自然得时刻敲打冯云。冯云在南宫瑾面前倒不敢称雄,嘻嘻一笑退到一边。
南宫瑾等云山缓过劲来,与之说道:“本帅知道你,云山雾罩,可你却不知道我五仙冯左军,故有此一败。无论如何,败就是败了。你可愿意降我五仙?”
“别墨迹了。这么说吧,我和织梦是科技世界的好朋友,你觉得我会降么?”云山慢悠悠站起身,犹觉得坠痛异常,狠狠地瞪看冯云,冯云却和赵兰儿小声说话,完全没在意他。
南宫瑾顿了顿,又道:“你要知道,不降唯死。”
“什么!不降就得死?”云山惊着了,当下也不觉得痛了,疾声问道:“哪个王八蛋立的规矩,不降就死?”
李忠保听此一言,甚觉好笑,打了一辈子仗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真之语,不由得嘲弄道:“你还以为身在江湖呢?”
花道士也有些不耐烦,请示道:“如此蠢材,不如斩首祭旗,也好叫碧血宫的人知晓我军厉害!”
“花将军此言差矣。”金小六站出身,与众将道,“既然此人是这般想法,那其他人也必定同样想法,试问半梦半醒的猎物容易擒获,还是被惊醒的狮子更好对付?”
“金将军此言见钱眼开!”箫眼开竖大拇哥赞道,“不如就将此人暂且关押,不令下线,一直让碧血宫半梦半醒,挨个送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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