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如何?”
此事毕竟是因她而起,失去了唯一熟悉的侍卫,齐凌那小家伙现在一定很不好受。
“回娘娘,他受了些伤,倒是没大碍了。”
贺南这是第一次在御书房中听从皇后娘娘的问话,顿时感觉有些新奇。
只眼下有正事禀报,他便没有顾忌太多,“齐凌的护卫为了保护他,从悬崖上摔下去了,已经找到了尸首。”
贺南对于齐凌出事很是愧疚,毕竟娘娘将他安顿在了自己府上。
“是属下大意了,竟任由他与护卫两人去盯着赵侍卿。”
江予月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此事说来,其实与他也无关:“是本宫没有安排好,本宫没想到京中,赵侍卿身后,还有这般能人。”
贺南今日见到齐凌可怜的模样,此刻于心不忍。
将今日齐凌的情况说了之后,莫名开口道:“娘娘,日后属下会亲自教授他些防身功法。”
江予月沉吟片刻:“若是不耽误你的事,也好。”
“不耽误。”
贺南禀报了事情之后,便再次离去。
江予月看了看被赏赐了透骨草的朝臣,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之人。
只是证据还没到手,倒是不好就此下定论。
赵侍卿与孙尚书、秦尚书交好,从一众朝臣中得知,孙尚书与秦尚书、赵侍卿就差烧香结拜。
如今他们都相继离世,赵侍卿最关心的却还是自己这个皇后有没有插手朝政。
偏偏,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赵侍卿这样没有什么不对。
可见此人蛊惑人心是一把好手。
江予月兀自思付着今日的案事,此刻最怀疑的就是赵侍卿,只是想查到他的可疑踪迹,怕是有些难度。
且如今看来,他已经是想将此事嫁祸在再也不能开口的死人身上。
江予月当机立断:“清影,本宫暂时不能离宫了,你拿着本宫令牌出宫。”
“是继续查案么?”
“对。”江予月取下自己的贴身令牌:“所有大臣都在勤政殿,你只能去暗阁找人帮忙了。”
“属下要做些什么?”
“不能从透骨草上下手,就只能查珊瑚红。”江予月将令牌放到清影手中,“着重彻查珊瑚红的来源,让药铺的掌柜好好回忆回忆,今日都有哪些人去过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