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张脸吗？”
白小凡点了点头，“在青州再看见你的时候，其实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想来，只是是对天香的一种怀念，虽然你已经改换了容貌，但其实心中渗透出来的气息我却是熟悉的。”
“熟悉的气息？”白小凡说道这里的时候，慕然心里一动，熟悉的气息，刚才的那个女人自己感觉非常的熟悉，就是因为她身上散发的气息非常熟悉，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才是，但是自己认识的女人屈指可数，这个人是谁呢？
他正在想着的时候，红秀又说话了：“你在想什么，还在回忆和天香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吗？难得你还记得！”红秀以为他在回忆以前和天香在一起的日子，不过他这一说，爸白小凡的思路打断了。
“哦，是啊！多么难得的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啊！那时候发现你真面目的时候，我的心里好愤怒。都说对一个人爱有多深，很久有多深，看来此言不虚啊！”白小凡现在想起来，多少也有些唏嘘。
“千古轮回，报应不爽，我以天香的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又以天香的面目从你的面前离开，这也算是老天对我的垂怜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能够回答的我自然会回答的。”红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柔情，看来此时她已经放在了内心的挣扎，正在回归一段美好的记忆。
“都说这个华夏会在华夏有破军、廉贞和贪狼，他们分别都是谁？”白小凡也不客气，既然叫自己问，那就问个明白吧。
“看来你们掌握的不少，但是你的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我虽然几乎全部的精力在华夏，但是我毕竟不属于华夏的，而属于岛国的，所以这边的最高负责人我并没有见过，就算是见过也不可能是本来的面目。”
白小凡一听，微微有些失望，但是确也无话可说，因为红秀的话听起来这话也无懈可击。
“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或者沮丧？其实这就是华夏会会长要达到的目的，其中的某一个人被抓了，对他的这个组织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彼此不知道谁是谁？”
白小凡点了点头，因为从目前掌握的一些情况来看，红秀说的的确是事实。
“不过？”红秀倏地一笑，不过此时已经是美人迟暮，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风情万种。
“不过什么？”白小凡心里又是一动，难不成红秀已经知道了这几个人是谁？
“不过，每一个人心目中对这个人是谁都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因为脸可以遮掉，但是身上的气质和气息却是掩盖不住的。”
“脸可以遮掉，但是身上的气质和气息却是掩盖不住的！”白小凡重复着红秀的这句话，气质和气息？他的脑海里再次蹦出了之前跑掉的那个女人，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气质、气息……难道是她！白小凡的脑海里两个人的印象放在一起，慢慢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是她？竟然是她？他不由大吃一惊。
“怎么了？我的这句话是不是让你想起哪一个？以后你和华夏会打交道，你就会感觉这样的感觉很强烈的。”
“你见过华夏会的这个会长吗？”白小凡问道。
“见过，在岛国也见过，在华夏也见过！”
“你以为他是谁？”
红秀摇了摇头，“你想在我身上知道会长是谁太难了，因为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且每一次见他，都有一股陌生的气息，他是唯一一个你永远都感觉陌生和猜不透的人，至少我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