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宫婢看的真切,方才在御膳房发生的她们都听到看到。
不似那日作证,她们三人都显得格外紧张,生怕说错什么便要受皇帝降罪。
这三人当中除了一名外,其他两个都不是真正心坏之人,这两日也一直在受良心谴责。
哆哆嗦嗦中,那两人不敢说,全听中间的。
靳容修见三人半天不答话,单膝一蹲,指骨捏起那中间的宫婢,将她的脸提起来。
眸深,“你来说。”
“王爷,我们腹中怀的真的就是你的!你对我们做过的事情我们是无法忘的!”
“呵,好,那即是本王的你们在簪花宴前一日去太医院作何?私下寻打胎药,这样岂不是给本王省却了麻烦?嗯?”
“....那是...那是清致让我们去的,不是我们愿意的!”
“不对,明明你们招供上说的是清致要找本王负责,留着孩子想要一个名分,怎么会让你们去寻打胎药?短短两日她的思绪便有如此大的变化?不奇怪么?”
“是这样,是清致本想放弃,后来我们找了药回来她又改变了主意,她又不想喝了!”
“那药呢,还在?”
“喝...喝了。”
“谁喝了?”
那宫婢在高度紧张中似乎说错了什么,但她自己还未知,脑袋乱做一团,她想了会儿:“清致......”
“...父皇,您听见了?”
靳容修手下力道一松,那宫婢顿时软了,迷茫的听到他起身冲皇帝说话,又迷茫的想不起自己说了什么。
皇帝异常烦躁,挥了挥手:“拖下去!一个两个都拉下去打!”
“皇上饶命!啊,皇上开恩!”连带着方才作证的小福子,一共四人被突然带下去,全都慌了,哭喊起来。
而众人便也从御膳房走出来到外面空旷的场地,众人听着打板的声音噤若寒蝉。
打到一半,四人已是血肉模糊,喘气声变大,此时皇帝问:“还说不说实话?!”
“...我们...说......”
先是小太监痛哭流涕:“全是小的编的,小的只是看见清致姑娘曾给七王爷送过饭食,其他的,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请皇上饶命,饶了小的吧!”
“再打!”皇帝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