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州词.其一》[1]王之涣.诗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在北方戍边的元帅秃剌接到文宗皇帝的调令后,迅速率领万户侯孛罗、周戡等部的五万人马,日夜兼程,开拔云南。
一路上,全是沙漠,连一棵树都没有。它的广阔使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这广袤的大漠。
时近中午,太阳升得老高老高,晒得沙漠直冒烟。他们下马休息,支起凉篷,但沙子热得烫人,叫他们站也不是,坐也不行。使这些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将士们,第一次感受到沙漠的可怕。
可大漠依然板着个脸,总是给你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久是灼热的黄色。仿佛大自然在这里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让它永久静止不动。
经验丰富的秃剌元帅立刻意识到:沙漠不动,人得动啊!
他指着被沙漠烫的直撂蹄子的战马说:“这时候休息,看来不行。我们立刻上马,赶快动起来……”
将士们迅速跨上了战马,循序渐进。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疏勒河畔。据说,它是黄河的上游,水量很小,还只是一条清亮见底的小河,流水潺潺。在小河两岸,随处可见柳树、杨树挺拔矗立,盘根错节,状若盘龙,但还都没有一点儿绿色。
秃剌在大营里对将军们说:“我们这样行军,是不行的!不等我们走出大漠,人马便伤亡过半了。”
孛罗问:“元帅可有良策?”
“我们必须夜行日宿。”
“请元帅明示!”
“孛罗将军,你找来向导,找出有水源、树林或山坡等能遮蔽阳光的地方,确定下一步的行军计划。我们白天休息,夜晚行军。”
定好了行军方略,将军们各自回营。
秃剌走出大营,纵目望去,疏勒河北岸的沙漠呈现一派金色,无数道沙石涌起的皱褶如凝固的浪涛,一直延伸到远方金色的地平线。
总算起风了。
大漠上的风,总是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
再看这疏勒河,却是渐行渐远,好像奔流在缭绕的白云中间,就在河上游的万仞高山之中,一座孤城玉门关耸峙在那里,显得是那么的孤峭冷寂。
忽然,一声羌笛打破了这份寂寥。
营伎所吹的曲调又是《折杨柳》,这不禁勾起了将士们的思乡之情。
秃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些奔赴沙场的卫士,只能说:“她们何必吹这首哀伤的《折杨柳》呢?春风本来就吹不到玉门关里的。既然没有春风,又哪里有杨柳来折呢?”
【二】《凉州词.其一》王翰.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五天后,大军到达了兰州。
大军准备在黄河岸边休整几天,并让军需官征调渔船,准备渡河。这五万军马要想渡过这条大河,最快需要七天时间。
孛罗部首先渡过了黄河,来到了黄河的南岸,并在岸边安营扎寨,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夜宴上,甘醇的葡萄美酒盛满在精美的夜光杯中,营伎们弹奏起急促欢快的琵琶声为将士们助兴催饮。
想到即将跨马奔赴沙场杀敌报国,战士们个个豪情满怀。
“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即使醉倒在战场上又何妨?”
“此次出征为陛下效力,本来就打算马革裹尸,没有准备活着回来。”
【三】《好好诗.其九》杜牧.诗
旌旆忽南下,笙歌随舳舻;
霜凋谢楼树,沙暖句溪蒲。
随着对柳好好的了解越来越多,汪寿昌觉得让她只当个“花瓶”似的角色实在是屈才,他便把柳好好调到四川省平章府,让她参与原来由幕僚们做的案牍方面的工作。并且打算上报朝廷,正式下文件让柳好好任校书郎[省办公厅秘书]的官职。这是只有进士出身的男人才能担当的文职官员。